眼睛停留在页面末端，没有焦距。
……
隔日。
原北奈进去律所，发现办公室内比往日热闹不少，三三两两的同事挤在一起好像讨论什么国家大事。
那些同事见到她进来，立即纷纷散开回到办公桌，不说话了，都在假装正经工作。只是眼睛带着别的意味往她那边瞥。
回到独立办公室，助理已经把资料整理好放她桌面上。
原北奈叫住他，“出了什么事，外面的同事都在讨论什么？关于我的？”
助理踌躇片刻，便说了事情原委，“我今早上来的时候，看到警方已经把人送医院去了。听说那女人当时情绪十分激烈，那番话说的言之凿凿，说完之后闹自杀了。这事对你声誉影响不小，需不需要澄清声明一下？”
先是昨天她拒绝交出东西险些被羞辱，再到今天刻意被人抹黑，对方目的简直不要太明确，一点一点将她拖下律界，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接下来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原北奈勾勾唇，眼底的戾气黑浓，淤积着好像要冲出来，“人都自杀送医院了，澄不澄清已经没有意义。等下找人问问，她伤得重不重，下班告诉我。”
助理出了办公室，原北奈打开电脑，登录微信，在聊天列表里找到头像是黑色的好友。
编辑好文字，点击发送。
这两天没接新案子，她倒是轻松不少。
收到那方发过来的东西，原北奈邪恶扬唇，偏生她表情冷淡，形成鲜明对比。
然后手机又是一笔转账转过去。
下班时间点，助理回复了原北奈今早那妇女闹事情况，说是人没事，只是情绪不稳定，一直对她女儿的死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