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什么意外的,文姨跟她虽然关系很好,但是文姨毕竟是傅承勋的人。
在走出别墅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
估计她们前脚刚走,文姨后脚就给傅承勋打了电话了。
“向挽歌。”
男人叫着她的名字,声线冷冽中,似乎带了一丝复杂。
“你果真下定决心,彻底的离开我了吗?”
向挽歌淡淡抬眸:“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傅先生那么睿智的一个人,问出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些好笑吗?”
“你真的不顾你弟弟的死活了吗?”
向挽歌笑:“傅先生,这话严重了,江城虽然没有医院敢要我弟弟,但是傅先生大概是忘记了,我曾经也是医生,我还有祁宁。”
傅承勋不说话,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向挽歌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傅承勋,你在江城的确是身份显贵,很多的事情都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这一点,我早早的就知道了,但是你要相信,不是什么人事情都可以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中的。”
“你这话是在暗示我,你我已经掌控不了吗?”他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皱着眉说。
向挽歌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随着她低下的动作,微微一敛:“傅承勋我是人,从来不是你的玩物。”
“玩物?这个词是你定义的我们的关系?”
“不然呢,囚禁,从精神到肉体,傅承勋,你告诉我,你不是把我当玩物那是什么?”
“我那个做,是因为你害死了思璇?”
又是这一句,向挽歌近乎悲怆的闭了闭眼。
情绪平复了一些,她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又是一片的冷寂:“傅承勋,你一直都觉得是我害死秦思璇的,可是除却秦夫人当年给出的那所谓的什么证据,你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傅承勋被她这话问的一愣。
向挽歌却淡淡的笑了:“没有是吧,对,你没有,所以傅承勋,不要再找借口了,你当年就是因为秦夫人的片面之词,就信了我是害死秦思璇的凶手,毁了我向家,把我送到监狱。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说起来,你本就没有证据的。”
向挽歌好久没有跟傅承勋说到过当年的事情了,今天晚上,突然的又说起来。
她言辞激烈,一句话比一句话戳在傅承勋的心里。
她原以为,傅承勋会生气的。
可是……
他只是看着她,神色复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语气多了一丝艰难苦涩。
“当年,是你给她做的手术,她之前的身体,看起来一直都没有什么问题,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又证据确凿。向挽歌,我也是人,我也只能凭着自己看到的所有做出判断。”
她神情微顿,没有想到他沉默一番之后,是这样的话语。
她眼眸半眯,盯着傅承勋:“是啊,你也是人,你也只能凭着自己看到的所以做出判断,可是傅承勋,我是你妻子,当年的事情,事出突然,瞬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但凡你还有那么一点的相信我,就不会那么做。”
她声声指控,他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说,不是那样的,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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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静了许久,向挽歌冷笑自嘲:“所以,傅承勋,这样的情况,难道你还指望,我对你十年如一日吗?”
“说到底,你恨我的心,是永远都不会变了吗?”
向挽歌冷然的面庞没有一刻的松缓:“傅承勋,恨是无能者才会有的情绪表达,虽然我现对你的确恨得透透的,但是我也有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与你之间,应该是无爱,也无恨。”
无爱也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