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小姐,我能问问,你的牌是谁教的吗?”
向挽歌呼吸一窒,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厉泽尧脸上。
片刻,她淡笑着启唇的:“厉先生这话问的可真奇怪,我打牌,就是看多了就会了,娱乐性的东西,还有谁教与不教一说吗?”
相比起向挽歌唇角带笑的轻松随意,厉泽尧却是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但周身的气压,却是越来越低。
“向小姐,你是聪明人,不会觉得,我是好忽悠的人吧。”
向挽歌面上含着笑意。
“厉先生身份尊贵,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怎么敢忽悠厉先生呢。”
“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是向挽歌。”
向挽歌低低的笑了出来。
“向挽歌?这三个字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吗?”
“有,向挽歌,是曾经能够如愿嫁给傅承勋的女人。”
向挽歌笑容有些僵硬,这话,不就是在暗示,说她有手段,能够让傅承勋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她。
“是吗?那么我还得感谢一下厉先生了,谢谢厉先生这么看得起我。”
“向挽歌,我没有时间跟你迂回,你知道我想要得到的是什么答案。”
向挽歌摇头,脸上都是无辜的神情:“抱歉,厉先生,我还真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厉泽尧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无比。
他单手掀翻面前的桌子,一手掐住向挽歌的脖子。
“你在哪里见过苏晚,说?”
厉泽尧的力道很重,向挽歌瞬间呼吸艰难。
恐惧跟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抿着唇,一句话,不说。
眼里有冰冷的光芒浮现,衬得她身上的倔强与执着更加明显了。
生气起来的厉泽尧跟傅承勋一个样,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恶魔一样,周身散发着森寒的气息。
外面的傅承勋跟莫洵进来的时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向挽歌被厉泽尧紧紧的掐住脖子,脸色因为呼吸困难,苍白到极致。
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一般。
而厉泽尧,则是满目猩红,冷声质问:“她到底在哪里?”
傅承勋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他快步走到厉泽尧身边,一把推开厉泽尧。
“老厉,你在做什么?”
莫洵拉住还要冲上去的厉泽尧。
傅承勋顾不得厉泽尧,及时的抱住因为失去支撑,整个身子朝着地上倒下去的向挽歌。
“向挽歌。”他叫着她的名字,语气里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与担心。
向挽歌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傅承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厉泽尧这人,还真是好手段,要是傅承勋跟莫洵不进来,她可能真的要被这个人掐死了。
缓和过来,她偏着头看厉泽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