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灯光昏暗,衬得傅承勋侧脸冷气泠然,眸色幽深。
“近期要采取治疗吗?”
“她的情况,就目前来看,还算是稳定的,但早一点治疗的话,可以早一点清楚。”
说到这里,祁宁顿了顿:“傅承勋,有个事实,我觉得我还是得提前让你了解一下。”
“什么?”
“向挽歌很排斥提到她心理问题,上一次,我在医院,尝试性的想要问问,结果我话刚出口,她就态度很强硬,说什么都不愿意深谈一个字。傅承勋,我知道你在调查她右手的事情,我建议你,连同调查一下她在监狱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心理问题,更何况她的情况这么重。”
“你在怀疑什么?”傅承勋双眸锁定在祁宁脸上,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某种祁宁看不懂的深意。
他也不畏惧傅承勋:“你在怀疑什么我就在怀疑什么。”
他看着手上的酒瓶:“傅承勋,到现在,难道你还觉得,四年前,你只是简单的把她送到监狱这么简单吗?”
傅承勋薄唇紧抿,俊逸的脸上有丝丝的寒意。
祁宁喝了一口酒,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傅承勋,我说这些话你还真不要不开心,跟你在一起,于向挽歌而言,没有比之更痛苦的事情,她恨你。”
“恨我?”傅承勋讥诮:“她向挽歌凭什么恨我?她应该觉得对不起我。”
“对不起?”祁宁笑,看着傅承勋一口将瓶中的酒全部喝完,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傅承勋啊傅承勋,希望你在往后漫长的一生都是这般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