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承勋声脚下速度不减,声音沉稳有力:“你什么时候回来?”
“让我回去干嘛?我在国外事情多这着呢。”
“意思近期都不能回来?”傅承勋皱眉,语气都比刚才低了许多。
那端的人却一点都不惧怕,语气依旧清淡:“我最近实验室有个很重要的研究,是关于如何通过有效而无反作用去控制一个人情绪的实验,近期回国,应该是不太现实。”
傅承勋眉头皱的更深:“需要多长时间?”
那端的人轻笑,语气有些无奈:“傅大总裁,我的大表哥,研究不是像你们谈生意那样可控,研究是不可控的,得不到好的结果,就是一个无止境的循坏,我哪里知道啊。”
傅承勋沉默一秒:“你尽快。”
那端的男人好奇问:“什么事情啊,那么迫切的想要我回去?”
“我这里有个人,初步估计,应该有心理上的问题。”
“有个人?什么人啊,让你这么紧张?”
听到紧张两个字,傅承勋眸色骤变:“乱说,就这样吧,什么时候你能回来了,提前跟我说。”
说完这话,傅承勋就率性一步把电话切断。
推开门走进书房,想到电话里男人提到的紧张二字,他深邃的眸色暗自变化。
紧张?
他怎么会对向挽歌的事情紧张。
他只是好奇,好奇现在的向挽歌,心理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手上新旧交错的伤痕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