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向挽歌呢,没有理会被震的发麻的手心,冷眼睨着被她打得头偏一边的向煜,她凝声开口,声音是向煜前所未见的冷。
“向煜,这一巴掌,是我做姐姐的,教你为人的一个道理。你是我向挽歌的弟弟,我不奢望你未来能够成为如何大器之人,但我也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无用之人。”
向煜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看着面前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
向挽歌无视向煜表情:“向煜,落魄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你刚才说的那番话的,更没有资格去决定你自己的生命,因为你的生命是我拿我的仅剩的一点自尊跟自由跟傅承勋换来的。在我不说放弃之前,你没有任何资格,更没有任何的权利去将我之前做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怎么跟傅承勋相处是我的事情,向煜,如果你还把我这个姐姐放在心里,就把你现在所有的任性的行为都给我收起来。不然,我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冷冷的说完这些话,向挽歌没有再停留一秒,直接迈步离开。
只留下坐在病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的向煜。
……
病房外,向挽歌刚迈出病房,整个人就加快速度朝着电梯跑去。
即使身体已经虚到正常走路都是问题了,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快步奔跑,一刻都不敢再多做停留。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怕,怕多停留一刻,她就会心软,再次回到病房里面去安慰向煜。
这是她第一次对向煜这么凶,也是她第一次打向煜。
巴掌打在向煜脸上的那一刻,不只向煜疼,她也疼。
那样钻心的疼痛感从手心一下子冲到四肢百骸。
可是,她别无选择,只有这样,只有这样狠,才能让向煜好好地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