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骤然发怒,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既然知道,就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你不觉得恶心了你自己,我还觉得是恶心了我。”
恶心?
向挽歌心里觉得好笑至极。
傅承勋,既然觉得我恶心,你为何不放我自由呢?
还是说,在你眼中,看着我在你的折磨中痛苦来回,让你觉得有甚大的快意?
“不好意思,惹得傅先生不快了,既然傅先生不喜欢挽歌热情的问好,那挽歌先睡了,傅先生请自便。”
说完这话,向挽歌就自顾自的躺下,没有再给傅承勋一个多余的表情。
傅承勋冷眼看着躺在床上把自己无视得彻底的女人,胸腔怒火一阵翻涌。
他快步上前,在向挽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将其整个人抱起了起来。
而躺在床上的向挽歌,身体突然悬空,她惊声开口:“傅承勋,你干嘛呢?”
男人侧脸紧绷一言不发,明显暴风雨欲来的前奏。
看男人一步一步的走着,就在向挽歌想,傅承勋会不会直接把她从别墅二楼丢下去的时候,男人一脚踹开了浴室门。
“傅承勋……”
“噗……”
向挽歌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以抛物线的趋势,被男人直接丢到了盛满水的浴缸。
水的温度很低,在这深冬时节,几乎在接触到水的瞬间,向挽歌就从浑身战栗,颤抖不停:“傅承勋,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