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烯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喜欢盛以北,你看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俞烯,都是你引狼入室,我们俞家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哈哈,俞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终于受到惩罚了!”
“俞烯,你还肖想盛以北呢?他那样的人是你能喜欢的吗!”
俞烯……俞烯!
俞烯面对着所有人的指责,猛地一下从梦中惊醒。
她梦见了尸骨未寒的父亲。
“俞烯,今天上庭。”有警察喊了声。
这一声让俞烯回神,看向了手上拷着的手铐。警察进来不由分说地扯着她的手往外走,等俞烯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了法庭中间了。
来听证的人的很多,俞烯看见盛以北坐在原告席上,穿着正装,矜贵的眉眼仿佛纤尘不染。
至始至终,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被告人俞烯,于三月二十五日挪动前俞氏集团公费,用于其父俞天地医疗费上,共计六百八十五万元。”
正确确凿,俞烯的辩护律师根本没有开口反驳的机会。
律师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将俞烯的罪名减轻一点。
“由于案子性质恶劣,被告人俞烯知法犯法,今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立即执行。”
“砰。”
随着法官的法锤落在桌上的声音,整个案子盖棺论定。
俞烯眼圈泛着红,一滴泪滑落下来。
盛以北处处要置她于死地,五年,五年啊,他这是要让她俞烯永远不能翻身!
散庭时,盛以北面露微笑,眸光扫过俞烯,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无声地炫耀着胜利。
警察上前来带着俞烯下庭,路过听证席时,俞烯听见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个案子这么快结束了啊,那个俞烯真是罪有应得!”
“当然要快点结束啦!盛以北和许楠柠订婚宴就定在今天晚上呢!”
“俞烯真是不要脸啊!当初许楠柠结婚没来,肯定是她利用家里势力搞的鬼!”
这些声音陆陆续续传到了俞烯的耳中,在听到盛以北和许楠柠就要订婚时,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她之前还没和盛以北离婚啊!他不怕犯重婚罪吗?
俞烯晃神了一秒,旋即想起来,盛以北如今权势滔天,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警察推着她前进,上车之后又辗转了许久,她被分派进了渝北监狱。
交接后,俞烯走过长长的牢房,到尽头时,狱警不耐地推了她一把:“你房间到了!”
一时不查,俞烯被一股大力推得一个踉跄,牢房里的霉味扑鼻而来。
“咣当!”
回头时,黑暗的牢房落下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