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温馨的卧房,漆黑一片。
帝长川回来时,顾念坐在床上,衣服也没换,还是之前那一身,只是脱了高跟鞋,抱着双膝坐在一角,安安静静的,像个小娃娃。
他颀长的身材立在床沿,抬手扯开了领带,脱去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去了一旁,“放肆够了?”
顾念挑眉看向他,“大体上不都是按照你预计的吗?”
起初,她还弄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让她去柒旗。
但从见到冉莜梵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她之前一直让他处理清楚和冉莜梵的关系,他自己不做,便间接的让她处理。
帝长川俯身凑向她,“嗯?”
顾念闭了闭眼睛,“非要我说明白吗?你不就是想让我这边刺激小梵,然后你那边不动声色,那丫头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必然就中套了,外加还有我哥,替你省去了不少麻烦事儿。”
这么一想,一晚上,他们顾家三个人,都成了他掌中的玩偶,肆意操控玩弄了。
她心里苦叹郁闷,面容上的情绪也不高,帝长川埋首在她颈肩,低哑的气息,温热的朝着她耳蜗流窜,“那这么说,都是我故意安排的了?”
“那个秘书,应该是个小插曲。”顾念僵持的身体,慢慢紧绷,抬手扶上男人的短发,“不过,这一切也是为了你,帮你斩了几个烂桃花,不好吗?”
男人低笑出声,“这么一说,你还都是为了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感激你一下?”
顾念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是应该感激我,不过……”
她拉长了声音,有些难以隐忍的咬着下唇,眉心也早已紧蹙成团,不耐的抬手推着他,“混蛋,你倒是轻点啊!”
男人勾起她的下颚,挑弄般的俯身吻上她,“不是要感激吗?那还不应卖力点?”
顾念疼的浑身发僵,呼吸恍若都要窒住了,不受控制的手指紧扣着他的肩膀,纤长的指甲深入肌肤,“轻点,慢一点,疼……”
他是对这些话语毫不在乎,完全充耳不闻,只顾自己的动作,待彻底餍足时,顾念早已不成了样子。
她努力扯着薄被,遮盖着纤瘦的小身子,手腕处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有那满身的痕迹,以及这剧烈的疼痛,她闭上了眼睛,支离破碎的声音缓溢,“你这根本就不是做那事儿,你只是为了单纯的施暴,单纯的想折磨我!”
男人身形不经意的怔了下,冷然的寒眸透过周遭的暗色朝着她的方向睨来,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却也没道出口什么,相反,侧身下了床。
他出了房间,很久都没回来。
顾念以为他是走了,终于这一夜可以消停一些时,房门又被推开了。
他去而复返,精壮清癯的身形上只披了件浴袍,也未系带子,那壁垒分明的腹部线条,和充实的某处,一览无遗。
顾念小脑袋早已缩进了枕头下,懒得看他,也不想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忽然,她觉得脚踝上一道气力握上,还不等反应,整个小身子就被他从被子里拖拽出来。
她还想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下,侧身坐在一旁,修长如玉的单手上拿了支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肌肤上,动作很轻,也很慢。
顾念愣愣的,很想反驳,却又没什么力气和他挣扎了,只能这样,任由他肆意妄为好了。
很久,他上完了药,将药膏扔去了床头柜,侧身又覆向了她,单手端起她的下颚,迫
使她抬眸迎向自己,“我可以宠着你,像今晚这样的事儿,还可以继续发生,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