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爱他。”
花尽昵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第一次遇到我，我喝醉了，你呢？”
“我也醉了。”
“然后你就把我衣服脱了？”那么简单？和陆城都没有做过，却和他……
“想听？”
“说说看，否则这漫漫长夜不能只做吧？你会受不了。”
到底是谁受不了啊——
花尽看着窗外，停了一会儿，靡靡之音响来，“那我就告诉你，前因后果都跟你说说。那一次，是陆城死的两个月后，我根据消息跟着你们去了那儿。”
“李探的手指怎么断的，你也知道，那是我砍的。是在去挪威之前，他们最后一次通知我楼岳明的落脚处。原本那一刀，我是要砍李四的，却砍向了李探，当时手就断了。”
“我去挪威之后，李探给我打电话，说我若是没有完成任务，他会要我的手指作为回报。那一晚，我痛苦死了，去酒吧喝酒，喝多了，但没有那么醉，至少我还知道救你。”
花尽娓娓道来，“说起来是你拐的我，我把你扶到你的套房之后，我出门，你又把我捞在沙发上，非得抱我。”
楼西洲失笑，“那你魅力真大。”
“抱着抱着你就开始摸，我没有反抗过你，力气没你大。而且我闻到了你身上有陆城一模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嗯，上大学时我们三就一直用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
“闻到那个味道我觉得我一定是真的醉了，我分不清那是你还是陆城，我太希望陆城活着，然后我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你，我那时候就觉得这人是陆城，我一切都能给他。”
楼西洲没有说话。
他想起那时和花尽相识没多久，提起陆城时，她眼睛里深埋着的痛苦的表情。
今天。
又说了，在那个阶段，她愿意把一切都给陆城。
而且那一次花尽不让想和他做，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误以为那是陆城。
楼西洲闭上了眼睛，眉眼隐在晦涩不明里。
“楼西洲。”有暖暖的手指爬上他的眉梢，“抱歉啊，我的过往比你复杂多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爱上你，她有前男友，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
楼西洲没有让她说完，抓着她的手指，捏在手心里，“那么我现在是谁？”
“楼西洲啊。”
“我是谁？”
“我老公。”
“喜欢么？”
“当然喜欢啦。”花尽侧面抱着他的手臂，倒在他胸口，“难道你以为我把你当成替身了？我都没有把陆离当替身，更何况是你，我清楚的知道，你就是你，我一生的伴侣。”
楼西洲低低的笑开。
“小花儿。”
“嗯？”
“你五岁来我家时，就说你是我的宝宝，我给你换尿片，为你喝奶粉，抱你上厕所，记得么？”
“记得。”那时候说忘了，是偏他的。
“所以我认识你要比任何人都早，让你有一个优秀的前男友，大概是上天想让你给现男友提个醒，她有过恋爱的经历，她不好骗了，以后不能欺负她，否则随时都会想起前男友的好来。”
花尽笑了。
“这话好像应该我娘家人说啊。”
“无妨，按照目前的模式来看，你欺负我的概率比较大，你娘家我哪儿敢动。”
楼家的大小姐呢。
花尽笑的甜甜蜜蜜。
扭动身子，把他抱着，不由自主的想亲吻他，在他唇角印下几个吻来。
楼西洲把她一揉，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