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男看到那么多钱,眼睛都快瞪出来,伸手去拿,不过没拿动。
白灏臣并没有松手。
“怎么,不想赔啊?”司机男一脸凶相,威胁着把刀子伸向颈动脉的方向。
白灏臣微笑着,松开毛爷爷,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握住了司机的手腕。
咔嚓。
骨裂——黄昏最动听的声音。
“我的手……”司机男痛得要晕死过去,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白灏臣从车里下来,拗着司机男的手走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懒洋洋趴在车窗。
“喂,还要不要你兄弟了?”
车里的其他两个见状,立即冲下来。
白灏臣把三人引到了小巷子里。
几分钟后。
“啊!”
“妈呀!”
“爸呀!”
“别打了!”
“我错了!”
小巷子里,三人跟叠罗汉似的趴在一起,白灏臣的42码鞋底压在最上边的背面。
“谁派你们来这里的?”
“……”
“不说?行!”
白灏臣从衣袋摸出个骷颅球来,在三人面前把玩。
小球跳着跳着,忽然咔嚓一声,像变形金刚似的,瞬间从圆形变成三角形,边缘露出许多刺刀。
白灏臣两指捏着,挑眉一笑,把三角球甩到司机男脸上。
司机男发出土拨鼠的尖叫:“我说!我说!妈妈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