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张照片呗！”
咔嚓咔嚓咔嚓。
何超越弄了个三连照。
莫晨曦头疼扶额，突然间想换助理怎么办，这么不听话的助理要来做什么。
吃饭的时候，莫晨曦故意把何超越喜欢吃的菜都放得远远的，他筷子一伸过来，莫晨曦就先把他想要吃的东西夹走。
何超越为自己刚才的话多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吃完饭，白灏臣又主动收拾碗筷，莫晨曦哪里好意思让人家动手，抢着收盘子放进洗碗机里面。
“白总，今天谢谢你了，晚餐很美味。”莫晨曦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一下。
五年了，再次吃到他做的菜，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白灏臣两手插在口袋里，神态慵懒随意，“如果你想谢我，就送我回家吧。”
“啊？”
多大年纪了你，几步路送什么送。
该不会是对她产生好感了吧？
就在她腹诽时，白灏臣下巴往窗户的方向微抬，外面飘起了雨丝。
莫晨曦大囧，为自己的脑补感到无比羞耻。
“你等等，我拿伞。”
莫晨曦找了一把伞过来，送他回去。
雨丝绵绵，在路灯的照映下，像纷飞的细雪，斜斜地没入大地。
此刻的冷，是湿润的冷，莫晨曦缩了缩脖子，看向白灏臣，他的鼻子和耳朵被冻得红红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好些了吗？”
“不知道，感觉有点冷。”白灏臣耸了耸肩膀。
莫晨曦看着他皱眉，“出来的时候应该带条围巾的。”
南方的冷不管你穿多少，冷气还是会千方百计逮着缝隙钻进身体里，与其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不如戴条围巾暖脖子来得实在。
“走快点吧。”
担心他着凉，莫晨曦提议。
白灏臣侧眸，笑意清浅地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眸似有磁性，把人牢牢吸住。
他的桃花眼，只要微微一笑，就很迷人。
“caroline，你是在关心我吗？”
莫晨曦愣了一下，耿直点头，“对啊。”难道她说得不够明显？
“你生病了我关心一下你不是很正常吗？”她好像没给过任何人铁石心肠的形象，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安安那么小都知道关心你，我关心你怎么了吗？”
白灏臣：……
白灏臣抬手抹了抹鼻梁，“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不，是完全没毛病。”莫晨曦纠正他，目光锁在他头顶，“你头上有片叶子。”
白灏臣用手拂了下头顶，没拂掉。
莫晨曦靠过去垫脚帮他拿掉了。
女人一靠过来，淡淡的香气钻入鼻间，莫名地带来一股熟悉感。
这个味道他很熟悉。
就像是想起了久违的旧时光。
白灏臣剑眉微蹙，深邃的眸看着女人变得更加深沉。
她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感。
比“一见如故”还离谱。
难道说，因为五年前他在睡梦中对她产生了那种心思，导致她身上的一切都令自己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