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认出她,仇北貊惊得差点从椅子里弹起来。
秦晚舟摘下墨镜,看也不看他一眼,在莫晨曦旁边坐下,书包抱在怀里,墨镜挂在领口,冷抿的红唇微松,声线平静清越。
“我不能来吗,是小白重金聘请我过来给你们当军师的。”
“她从小在南诏长大,对南诏比较熟悉,所以我就把她叫上了。”白灏臣道。
“难道这位就是秦家的当家人秦晚舟?”秋雨揣测着,心情相当激动,“报纸上你经常画烟熏妆,你现在这个淡妆更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谢谢,他是?”秦晚舟偏头问白灏臣。白灏臣介绍:“他是莫二爷派来保护晨曦的,叫他秋雨就行。”
秦晚舟点点头,拍了拍莫晨曦的手,“爷爷还担心你去南诏会遇到危险,特地让我带了影卫过来。”
莫晨曦很感动:“我怎么没看到影卫?叫他们进来一起坐吧。”
秦晚舟嫣然巧笑,面对晨曦总是温温柔柔,和对那些男人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不会现身的,除非我们真的遇到了危险。”
秦家有八大影卫,来无影去无踪,至今没人清楚他们的真实面貌。
“仇医生,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生病了?”秋雨注意到仇北貊状态不是很理想,关切地问道。
其他人听到了,齐刷刷看过去。
仇北貊更加尴尬了,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强行平静道:“没事,热的,这里的空调温度有点高。”
秋雨嘴角抽抽,“我们都快冷死了你竟然觉得热。”
“老年人年纪大就是这样了,你个小年轻懂什么。”老成拍了拍秋雨的肩膀,为了让话语更加真实,把外套脱了。
秋雨信以为真,起身去找工作人员把房间里的温度调低了几度,仇北貊决定开始恨他。
登机。
仇北貊的位置在秦晚舟旁边,他老是动来动去没个安分,秦晚舟都不耐烦了,“不想坐这里就去坐别处,别在这儿演戏恶心我。”
“谁恶心你了。”仇北貊被她的冷漠弄得愣了愣,紧跟着皱眉,一脸“你不高兴老子也不高兴”的表情:“我不是恶心你,我是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总有一股危机感。”
秦晚舟冷冷道:“是我的影卫。”
“原来是这样啊,你说他们老盯着我们做什么。”
“你说你老实纠结这个做什么,不盯着你怎么保护你?”
“得,我闭嘴。”
她吃枪药了估计,仇北貊主动认栽,闭上嘴巴拉低帽檐睡觉,女人呐,他是惹不起的。
突然间,客机发生颠簸,机身剧烈抖动,熟睡中的仇北貊却是被手腕传来的紧致感给吓醒的,睁开眼,只见秦晚舟一脸雪白,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死死抓着他的手,之家嵌入他的皮肉里,那叫一个痛字了得,他的脸痛到微微扭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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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你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秦晚舟蓦地回过神来,清眸里残存一丝难得的惊慌,被察觉后,立即敛去,恢复一派冷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坐直来,小心摔死你。”
一语成谶,话刚说完,机身又颠簸了一下,这次幅度很大,仇北貊当真从过道滑了出去,秦晚舟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客机颠簸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稳定,客人们惊魂未定地回到位置里,还有人在小声地哭着。
没事之后,客机缓缓飞行,到了南诏机场。
仇北貊伸了伸懒腰,一边捡起琴晚舟的围巾卷到自己脖子上,一边懒洋洋道:“这么晚了,我们找个民宿休息吧。””找民宿也得先离开这里。“秦晚舟冷漠地拽过围巾,差点把仇北貊累死。
他眼疾手快脱掉还给她,对着她的背影嘀咕:”谋杀亲夫啊你,最毒妇人心。“”大家跟我来。“黄中理打了个电话回来道:”我在这里有认识的人,他们已经开车来接我们了。“
说着,黄中理带大家到固定地点等车,不一会儿就有一辆面包车开来,停到他们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