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娜拉着莫晨曦在床边坐下,开始温柔地讲故事。
"从前,在森林里住了一家三口,熊爸熊妈还有小熊,小熊很调皮,天天跑到深林里玩,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很美丽的精灵,精灵带他去了一座漂亮的糖果屋那里,那间屋子好漂亮啊,屋顶是巧克力做的,墙壁是糖果做的,窗帘是软绵绵的棉花糖做的……"
她认真地讲着故事,莫晨曦安静地倾听,两个男人回头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都很默契地没有打破,默默走到床边收拾东西。
走出病房的时候,一个头上包着纱巾的女人跌跌撞撞地从旁跑过,不经意间撞了裴思娜一下。
裴思娜立即碰到了烙铁一样惊悚地躲到莫苳青怀里,不悦地瞪着那个人。
“你怎么走路的?是不是想伤害我?哼,我有我们家女儿保护着才不怕你,你这个坏女人坏透了,别以为包着脸我就不认识你,你就是嫉妒我成绩比你好,就想撞坏我,可惜啊,撞坏我你也拿不了第一名!”
这话说得很有宫斗味道,三人都不禁笑了,莫苳青挽住裴思娜的肩膀道:“你别生气了,她是不小心的。”
“才不是,路这么宽,她干啥不走开一点,肯定是故意的。”
包头女人停下来,震惊地看着裴思娜,眼底流露出别人看不懂的情绪,转向莫晨曦,眼睛睁得更大。
“看什么看,不准看,不准看我的女儿,你是坏人!”
裴思娜把莫晨曦拉到身后护着,像母鸡护小鸡那样。
裹头纱的人,锋利的眼神一下子颓了,呆呆站立着。
莫苳青扶着裴思娜,温柔的哄她:“不要生气了,你
这么生气容易吓到女儿。”
“嗷嗷,那我不生气了,女儿你不要害怕我,我对你很温柔的,她是坏人我才这么凶。”
“我知道,你不要生气了。”
莫苳青对包头女人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家这位思维有些奇怪,你别把话放在心上就是了。”
急匆匆赶来的护士抓住了包头女人,把他们隔开,对头纱人没好气道:“你都病成这样了,医生叫你留院观察也不肯,你不知道你这个病很容易传染给别人的吗!”
一听是传染病,莫苳青拉着裴思娜往旁边靠了点,白灏臣也把莫晨曦拉倒身后。
包头女人眼睛闪动着泪光,甩掉护士的手跑走了。
“诶你真的不治病了吗!”护士扯着嗓子喊,女人头也不回,只是加快了脚步。
“发生什么事了?”莫苳青问护士。
护士道:“那个女人得了性病,叫她住院治疗她不肯,她不是没钱,她身上穿的可都是名牌呢。”
“那我刚才被她撞到了诶,我是不是也要生病了。”裴思娜可怜巴巴皱着眉头。
护士道:“撞一下应该没什么事,你担心的话就换件衣服,洗一下手和脸。”
“好的,谢谢护士。”裴思娜立即自己跑回病房里,换衣服,用洗面奶洗脸,还拉着莫苳青去洗手。
“你刚才靠她那么近说不定也被她传染了细菌,快点洗手。”
“嗯。”莫苳青嘴角幸福地勾起。
“小九你也是,快点过来,你的小男朋友小白也过来洗洗。”
洗完手,他们回到了徽式住宅。
莫苳青请他们小住两天,因为担心裴思娜见不到晨曦会心情不好。
两人自然是很乐意住下来。
莫苳青每天都亲自下厨做饭给他们吃,兴致特别高。
渐渐地,裴思娜也开始黏着莫苳青,想要什么都跑去跟他说,有时候还会跟他耍小孩子脾气。
莫苳青问她可不可以当她男朋友,她回去想了一宿就答应了,之后就不分场合地各种亲莫苳青,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虽然在孩子们面前老脸都要丢光了,但莫苳青的心情还是好到飞起。
苦了秋雨,天天看他们撒狗粮,自己都要吃撑了。
看向莫晨曦,“姚辛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她很好,你想她的话,何不去看看她?”莫晨曦轻声道。
秋雨憨笑地挠挠头,“不用了,她过得好就行。”
唉,又是一个爱得内敛的男人。
她发现一个现象,好多男人的爱都很深沉内敛,不会像女人那般热烈。
轰隆隆……
地面突然发生震动,白灏臣第一时间冲过来带走莫晨曦,一群人跑出屋檐,到空地站着。
“是地震了吗?”
“看样子是。”
震动维持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二爷不好了!”秋雨接了电话气后脸上布满震惊:“莫家老宅子那边,发生了大爆炸,所有宅子被移为了平地,有人说是三爷在地底下埋了炸弹,特地把房子炸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