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邝凌抱着手臂,别有深意叹了口气,“她也是人,是独立的个体,除了对自己有责任,其他责任,都不是她该承担的,她也不愿意承担。”
“哦?那三弟你的意思是?”
“女债父还,既然她不愿意,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莫邝凌丝毫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一个星期后,莫景儒苏醒了过来,可惜当时房间里只有鲍美玲一个人,在他睁开眼,手指刚抬起的时候,鲍美玲就摘下了他的氧气管,用枕头捂住他的脸头,让他再次进入昏迷状态。
莫家的月初例会上,鲍美玲代替莫景儒出席,坐在家主的椅子上发号施令,但是,从来没有人信服过她。
“你一个妇人,有什么资格当家主?”有人讽刺。
鲍美玲冷笑,“那莫家正统的嫡子,怎么就可以当家主了呢?”
“那是因为她是莫家的血脉,而你非亲非故的一个外人,莫家怎么能交到一个外人手里,那还叫莫家吗?”
“笑话,我嫁给莫景儒二十多年,是他的结发妻子,是莫家的主母,怎么就变成外人了?你们这是双标!”
"总之就是不行,若要真的另选莫少爷还年轻,家主应该在莫二爷和莫三爷之间选择。"
无论家族的长老怎么反对,鲍美玲始终紧抱自己是当家主母的身份,黏在椅子里不肯起来。
众人不欢而散。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出去,只有莫邝凌还在。
想起自己女儿在他家所遭受的一切厄运,鲍美玲就没有好脸色,“三叔,怎么,你也想留下来私自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