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卿川一路上都在对抗,他不停地推开我的脑袋,我却不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才不想占他便宜,实在是我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来。
到了席家,席妈妈他们先下车,席卿川最后。
我扶着车门歪歪倒倒,席卿川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差点撞倒我。
恨的我直咬牙,我就是病死也不会求他。
我摇摇晃晃地进了家门,走进房间,然后就一头倒在床上。
乔薏给我打电话,说后来没见着我就把手机给席卿川了,问我去哪了。
我说我在花园里吹冷风,她说你疯了?
我没疯,可是我病了。
我晕晕乎乎地哼着:“改天再聊,我困了。”
我拉上被子蒙头大睡,但是口渴的厉害。
我的房间里没有冰箱,席卿川的房间里有,如果去楼下拿的话太远了。
席卿川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我摸到他的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他没反锁,这是一个好习惯。
我溜进去,找到冰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苏打水。
赶紧扭开仰头就灌下大半瓶,冰凉的苏打水从我滚烫的咽喉中滑下去,不知道有多爽。
我趴在冰箱上享受冷气,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又顺了一瓶转身。
但是,我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上。
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席卿川还没睡?
我抬起头,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穿着睡衣。
“借瓶水。”我举了举手里的水瓶:“我房间没有。”
他不说话,我想绕过他却被他拽住手腕:“萧笙。”
他冷冷地喊我的名字。
“哎。”
“你这花样百出的想要做什么?”
“我真的只是来拿瓶水,口很渴。”
“楼下没有?”
“太远了。”
“有多远?”
“呃。”我很想说我病了,根本走不动。
他靠近我,低头打量我:“你还没换衣服?”
刚才太难受了,直接倒床就睡,谁知被渴醒了。
现在好像烧的更厉害了,我趔趄了一下就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应该是不太情愿扶住我的,但是我像一根藤蔓一样缠绕住他。
因为席卿川的身体凉冰冰的,他的睡衣很滑很凉,他的手指也很凉,抱起来很舒服。
所以我抱着他就不肯松手,他的冷笑声在我的头顶上漂浮:“原来,处心积虑是来我房间勾引我。”
随他怎么说吧,我现在难受的紧,可是他却拉开我,直接把我提起来就推出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