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第三种。
哎,在外面霸气又霸道的席卿川,居然被箫诗伤成这样,我要不要同情他?
我不要,因为他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痛的我差点叫出来。
我抬头瞪他,他笑嘻嘻地摸我的头发:“我家宝贝可能是饿了。”
“哦,那开饭开饭。”继母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吩咐管家:“叫六嫂开饭了。”
箫诗仍然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从我们面前飘然而过。
席卿川的目光好像一直都在追随她,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一物降一物。
在外面众星拱月的席卿川遇到了高冷美人箫诗,居然也在屁股后头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惨遭被甩,当然一气之下胡作非为。
席卿川自然也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也不想知道。
“我过敏。”我装作撩头发,贴近他耳朵说。
我坐在席卿川的身边,箫诗坐我们对面。
我被他气的心口疼,但是席卿川这个人小气的很,如果我不给他这个面子,不知道日后如何折磨我。
“吃一只不会死。”
吃完晚餐,众人在客厅吃水果聊天,我上楼去我自己的房间拿东西,结婚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过去,比如我的枕头,枕套虽然很旧了,但是是我妈给我做的,我抱在怀里感觉很有安全感。
我敢说,这个名字腻过让我吃掉十块大肥肉,我腰间痛的要命还只能陪他演戏。
我咬着牙将虾塞进嘴里,大嚼着给他看。
我点头:“唔,好了。”
收拾好了东西我走出房间,在经过箫诗的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席卿川的声音。
我以为席卿川会尴尬,但是他对答如流:“她已经好了。”
一直没说话的箫诗终于开口了:“萧笙春天吃海鲜会过敏,你不知道么?”
我越来越认为我的判断是对的,他就是双性恋,这边被箫诗给刺激的喜欢了男人,那边心里还是对箫诗不死心。
他们只知道我不吃,却不知道原由。
我谢谢他如此深情厚谊,他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剥好了虾放在我的碗里。
“你的那个未婚夫呢,还活着么?”
席卿川夹了一只虾,热情洋溢地跟我说:“我帮你剥。”
席卿川一顿饭心不在焉,不过陪我爸爸酒倒是喝了不少。
席卿川又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我痛的抬头看他,他笑的倒是很迷人:“是不是,笙儿?”
他笑的很腻人,单手托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声音却压的只有我能听得见:“吃下去。”
好个鬼,希望这几天不要是晴天,只要太阳一晒我就会满脸起大包的好不好?
餐桌上海鲜居多,我一到春天就有点过敏,所以不太敢吃海鲜。
我大姐笑着看着他:“萧笙春天从来不吃海鲜,妹夫这么体贴,不知道能不能打破萧笙的这个饮食习惯。”
今晚的晚饭,势必很热闹。
箫诗低下头继续吃东西,连一眼都没有多看席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