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话?
我脑子混乱,头发和睡衣被水给打湿了,我被禁锢在席卿川湿漉漉的怀抱里。
我抬起头追寻他的眼睛:“哪句话?”
“你猜。”
“你是个受?”
他摇头。
“你是个双性恋?”
他还是摇头。
他没告诉我答案,我还在努力地回忆,他已经吻住了我的锁骨。
是的,我有锁骨。
但是我已经没有了理智,部分被花洒淋下的水给冲走了,还有一部分融化在席卿川的炙热的吻中。
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算起来这已经算是一天内的第三次了。
我好像并不排斥,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并没有爱。
但是,也许是我从小在受忽视和鄙视的环境中长大,被席卿川这样的男人临幸,恍惚间我居然有一种幸福感。
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是的确是存在的。
必竟,全花城的女人都垂涎的存在。
并且,他很可能也是整个花城的所有同志的垂涎的存在。
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不是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而是还有男人也惦记。
还好,我并不爱他。
我有我心中的白月光,可惜我没等到他回来就被嫁给了席卿川。
忽然,我的下巴被捏住了,席卿川隔着水雾看着我:“你在跟我亲热的时候想别的男人?”
我整个人呆住,愣愣地看着他。
他有透视眼,他怎么知道我现在在想别的男人?
他的唇角掀起一个狰狞的笑容:“被我猜中了?”
我的睡衣湿透了,贴在身上很难受,我腾出一只手解纽扣,他低头看着我:“他叫倪一舟,今年24岁,和你以前是邻居,从小青梅竹马,不过你被你父亲接回家之后,他就去国外念书了。”
他对我的事情如数家珍,看来他事先做过功课,找人查过。
我终于脱下湿哒哒的睡衣扔在地上,他似笑非笑:“他知不知道你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他有没有看过你这副模样?哦,应该没有,”他自问自答:“今天应该是你的第一次,你弄污了我的沙发。”
他夺走了我的初夜我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气愤,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转身就往外面跑,但是刚拉开门就被他拦腰抱了回来。
“还没完事。”
“你放开我,席卿川也强人所难?躺着想让你临幸的女人应该不少吧?”
“你别忘了你得表现好一点,如果你想明晚让我陪你回家的话。”
热气腾腾的淋浴间内他的声音却凉飕飕的。
他是个坏人,他让我本来被他撩拨起来的热情已经荡然无存。
但是,他却继续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不轻不重地咬我的耳垂,要痛不痛要痒不痒的感觉真的让人快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