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说着话就转身出了祠堂,看到姜唯离开,姜族长不屑的道:“真是异想天开。”说完了话有看向前来帮忙的姜老三道:“三哥,不是我说你,孩子该收拾还得收拾,你看你这俩儿子一个比一个淘气,你要是不好好管教万一惹出祸事来,我们谁也承担不起啊。”
姜老三被姜族长说的有些尴尬,只好无奈的感慨道:”孩子大了,不由人了。“
姜族长听到这句话把眼一瞪,一肚子的火气就要往外冒,确听一旁路过的姜老八开口道:“这两孩子做什么都是为了姜村,就算有什么不当之处我们也能理解,三哥不要介怀。这次齐王之事姜唯处理的很好,要不然我们村的这几个人算是白死了。”
“老八,我看你是练武练糊涂了,这还是处理的很好,我们得罪了朝廷,他们迟早会找我们算账的。如今不过是得过且过而已。“姜族长有些无语的盯着姜老八说了起来。
姜老八满不在乎的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放任这些孩子去闹,要不然真等朝廷动起手来我们就只能等死了,万一让这些孩子做出了成绩,我们未必不能死中求活。”
姜唯不知道姜族长对他的意见,就算知道了也嗤之以鼻,齐王是什么人他比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自己不做出点成绩,一旦这件事平息下来,齐王返回长安之日就是他们姜村被洗劫之日,所以他决不能停下脚步。
姜唯与大头站在了黄皮塬边上的一座土塬上,这座土塬距离黄皮塬还有两里路的距离,而这座黄土塬乃是灞河与这里的界山,这边是黄土另一边却是石山,石山的另一边是灞河河床,霸水汹涌,但是距离这界山还有一里地的距离,而且这界山全是淤泥细沙与石头堆积而成,愣是比河床高处一丈多的距离。
这些年灞河发大水都没能淹没这界山旁的淤泥河床,就这些淤泥都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形成的了。
望着汹涌的灞河水,姜擎一脸无奈的道:“大哥,别看了,四叔虽然是个软蛋,可他说的没错,咱们就是把山凿穿了,那水也上不来。”
“谁说上不来,咋们村低于分界山,如果能把分界山掏出一个大洞来,在想办法抬高灞河水位,自然能完成这项任务。”
“大哥,回家吧,你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就咋们村那点人,如何能完成这么复杂工程量浩大的事情啊?按照你说的这工程量,就是咋们全村老少齐上阵没个七八年都完成不了。”
“你说得对,咋们村没有可能,可是备不住就有可能的。”姜唯竖起大拇指开始在山顶测量起来,作为部队出身,对于三点一线的测量方法他还是懂得。
姜擎则好笑的在一旁看着,在他看来姜唯是被打傻了,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姜擎则拿着墨汁,姜唯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姜唯这一路走的可不少,一直从这里走到了最东头的万家村,一路走来有好事的村民小声嘀咕道:“这姜唯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呢?”
“谁知道呢,姜老三老实一辈子,没想到生出这个两个鬼东西,真是一点也不省心啊。”
“那倒也是,不过太乖巧的孩子大多没有出息,你没看到不管哪里好勇斗狠的始终是活得最好的那一群人吗?”
姜唯自然没听到路人的议论,他的心思全在这些纸张上面了,写写画画一路,一回到家姜唯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在案几上开始研究那些图案,就连给六叔出殡姜唯都没有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