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这句话像。
这句话是......
算了,不能再磨蹭下去了。
“我也大体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你不有细说,直接带路就好。”慕醒整理了一下衣物,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衣领的位置。
嗯,没有吃酱肉留下的酱汁。
嗯,这一身很完美!
“真的不用......”这个随从可能有点一根筋,觉得自己没有细说,就是没完成好景舍吩咐的任务,所以,忍不住提了一句。
只不过,他还没说完,慕醒就直接打断道:“应该是什么案子发生了,所以,废话少说,带路!”
“唯!”刀疤随从愈发觉得这位先生十分的怪异,奇怪,诡怪......反正就是各种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便恭敬的,有些跛脚的在前面带路。
“秀儿,去把唐鞅那个臭小子叫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要是他还敢赖床的话,就不让他吃饭!饿他一顿!”慕醒从门口的一个手提木箱里抽出了十条上层的木条,说道,“把这十道题给他,让他做完,回来之后我就连带着昨日的一并检查,告诉他,若是想偷懒,就等着挨罚吧!”
在听到秀儿乖巧的答应后,慕醒便从案几上用筷子挑起最后一块酱肉塞进嘴里,便大步跟上已经有点走远的那个跛脚带路的刀疤随从。
......
“庄兄,昨日休息的挺好啊!”景舍一上来就给慕醒一个大大的熊抱,完全没有了昨日给人的感觉。
慕醒感觉今日的景舍跟昨日的景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说透呢。
慕醒很自然的回应了景舍一礼,然后笑着说道:“县尹大人,昨日你为何不说你这酒后劲贼足的?!”
“我这不是看庄兄的酒量如此好,应该是个爱酒之人,爱酒之人,应该能尝出酒的后劲是不是很足吧?”
我信你个大头鬼!有的人只能尝出酒的味道,酒的年份,还没听说过谁能尝出酒的后劲的?!
当然,慕醒还是不能明说,只能笑着说道:“我的确爱喝酒,不过我那是瞎喝,只要喝的痛快,过瘾就好,至于酒的后劲足不足,这个我是尝不出来的。”
慕醒不想在这醉酒一事多说,特别是自己还是景舍派人送回去的,别说有多丢脸了,自己一个三十岁不到的人,喝不过一个快五十的人,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知道县尹大人将在下唤来,是有何事?”
“哎,你是不知道,上蔡县,说是一县之地,是在曾经被我楚国所灭的蔡国之都,才称得上是一县之地,自从上蔡沦陷,被我楚国拿下,这一县之地,就算不得一县了,只能联合北面的蔡阳邑,东边的平舆邑以及西边的畐焚邑合称为一县之地。”
“然后呢?”
“就在昨日,蔡阳县南边的村落里,出了个杀人案,不过死者是个已有家室的男子,但死者被一场大火烧焦,当然,火没烧旺,就被邻居救了下来,但是实体基本上没烧焦,若不是男子前不久刚刚跟邻居打过招呼,不然,还不知道尸体就是死者,当然,家基本上是没了。”
“为啥找我?”慕醒问出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为啥出了命案就找我?
“先生在宋国处理过大大小小近十起命案,我这里都听到这个消息了,我也不擅长这个,就请先生你了。”
“路远不远?”
“不远,做上马车,应该一两个时辰就到了。”
“那行,县尹大人就带上一些随从,一起去现场看上一眼吧!”
“先生答应就行。”说完景舍就不由分说地重重的拍了拍慕醒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留下慕醒再一次怀疑起一件事来。
昨日的景舍跟今日的景舍,是一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