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笑了起来,与瑞王吃红枣那不愉快的经历比起来,眼前的老者是多么的可爱,文琪心情更好了。文琪笑道:“口感不好吗?”
老者笑道:“小友,老朽可有得罪你?”
文琪道:“陈爷爷,您是不是觉得子时胸闷气短,咳嗽加重,白日要轻些,也时不时地要咳一阵,吐出来一些痰便会好些。”
老者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懂的倒是挺多。”
文琪道:“陈爷爷每日必要吃上不少于半斤肉食。”
老者笑道:“让小友见笑了”
文琪笑道:“我们都是俗人,是俗人免不得有七情六欲,这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说完还凑到老者耳根处低语了几句。
听后老者笑的更加开怀,对文琪道:“这点我们爷俩倒是不谋而合。”无论从沈父的私交,还是从年龄而论,陈国公说这句话都是可以的。
文琪道:“等我安顿好,给你做些山查饼给你送过去,每日吃上三、五个,月余后,便可清除你的固疾。”
陈国公听后并未当真,对他道:“谢小友的关心,我对美食向来是不抗拒的,做的好吃一点。”
文琪眨了眨眼道:“相信我。”
陈国公道:“你们也是为舍云子而来,小小年纪,听得进去那些云里雾里的话吗?”
文琪道:“还行吧,听不进去就睡觉好了,这个我很在行的,不过,这次,我是有问题要请教的,自是要虔诚的,不能睡着。”
似乎觉得这样说给自己的压力有些大又开口道:“在京城的普安寺了缘大师每每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以他那菩萨心肠和他的身份,自是不能与我计较的,又见我如此提不起来,很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这种不能发作又很不情愿的心情我很是理解,其实我也不想的,可能我与他那里的佛无缘吧。”看了一眼陈国公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陈国公道:“你倒是实在,不像我家那俩个崽子,不懂也要装懂的。”
文琪并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很是泄气。
陈国公看他如此泄气的模样,安慰他说:“你看那些聆听佛音的玉石口不能言,经佛祖点化后依然口不能言,前后却大相径庭。能睡在圣徒舍云子面前出来后与进去时的小公子肯定也是不同的,定能得偿所愿。”
文琪闻言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挠了挠头说:“经佛祖点化后大相径庭在何处?”
闻言,陈国公哑口无言。文奉听得这一老一少一问一答,最后哈哈大笑,对老者施了一礼道:“国公,勿怪,阿琪就是个孩子。”
陈国公也哈哈大笑,点了点头道:“是个好孩子,知客僧为我安排在清心院,三日后舍云子才讲经,你们两位可要来看望我这个老头子呀!”
文奉辑礼道:“那就叨扰国公了。”
文琪也拱了拱手,陈国公便带着自己的小厮向右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