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跟班手里拿着那块破布就要往末凝身上套。
末凝拒绝：“我不喜欢上边的颜色。”
不够鲜红。
“管你喜欢不喜欢，快穿上！”小跟班说着把破布扔到末凝脚边，然后继续拿着东西喷。
外边的天色已经缓缓暗下了，末凝眸间笑盈盈的看着她们，似乎明白了什么，问：“是要我装鬼吗？”
那边韩晓晓又瞥了她一眼，不耐烦。
“对，要你装鬼，装得好了一会儿给你巧克力吃，装得不好，今天晚上你就住这里吧！”
她开了个直播玩耍，起初根本不关心人气，但是前段时间发现隔壁班那个号称校花的见人也开了直播，人气还比她高。
这她就不干了，听说她今天要直播化万圣节的妆，自己今天就直播见鬼，看谁更狠!
想着，韩晓晓的视线下移，看着她脚边的破布。
“怎么还没换衣服!?直播时间很快就到了!”
两个小跟班立即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要过来强制按着末凝穿。
“你们要直播鬼就直说嘛，这里有很多呢。”末凝笑盈盈道。
然后轻轻打了个响指，原本只是昏暗的环境顿时黑了下来。
三人都是一愣，随即传来韩晓晓的声音：“天怎么黑得这么快?快开个灯，赶紧直播完。”
“晓晓，这里没，没有灯。”两个小跟班的声音传来。
“废物!”韩晓晓淡定的拿出手机，开启手机的灯。
紧接着就是一阵尖叫声传来。
“啊——”
还有些腿软的韩晓晓就着她被惊吓之后落在地上的手机微弱的灯光，看了看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