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羊皮卷有所不同。”伦道夫说道:“虽然图案是一样的,可我这张更像是简笔画,而且,上面的颜色已经十分浅淡,而他所持有的那张羊皮卷,虽然也像是简笔画,可却比我这张像是简笔画的程度要轻的多。”
顿了一顿
,伦道夫继续说道:“我们对羊皮卷进行过各种检测,最终确定,羊皮卷上的简笔画是翻印的,所以,在看到你出示的这个证据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从你那张翻印而来的。”
毕维斯点了点头,说道:“因为羊皮卷太过珍贵,所以,我们不曾对羊皮卷进行过检测,只是以肉眼去观看,没有发现这细微的痕迹,看来,我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当时是原本,在上面画上了图案,而后又以尖锐之物,顺着这些图案进行了刻画,你那张羊皮卷,就是沾染了颜料之后,进行翻印而成的。”
伦道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同样的证据,两相印证,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果。”
伦道夫说完这话之后,又接过了泰勒手里的另外一张羊皮卷,笑着说道:“你们可以猜猜,这张羊皮卷是什么?”
陈坚并没有说话,因为羊皮卷与陈坚显然是毫无关系的,而且,不仅仅是陈坚,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了第一张羊皮卷的情况之后,都会顺理成章的猜到第二张羊皮卷会是什么内容。
康斯坦丁在这个时候接口说道:“与我们所持有的第二张羊皮卷上的内容是一样的?”
康斯坦丁说着话的同时,已经从毕维斯那里,拿过了第二张羊皮卷,也就是刻画有那座地下城堡的画的羊皮卷,舒展了开来。
而此时,伦道夫也已经笑着展开了他们罗斯家族所持有的第二张羊皮卷。
果然,与之前的情况是完全一样的,两张羊皮卷上的图画,虽然稍微有些区别,也就是诺顿家族所持有的这张,颜色并没有褪的那么厉害,而罗斯家族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颜色已经褪的很厉害,而且更像是简笔画。
当然,另外的不同就是羊皮卷材质本身的不同,罗斯家族所持有的羊皮卷,对比起来仍旧像是边角料。
相同的两份证据摆在了眼前!
这应该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可诺顿家族却是无法说明什么,因为这两张羊皮卷,虽然在诺顿家族的手里,可他们却是通过手段从其他人那里得来的,根本不知道羊皮卷的真正来源。
诺顿家族只是通过祖上传下来的生锈的双手大剑,推断出羊皮卷是诺顿家族的东西的。
这一点,虽然推测很靠谱,可仍旧没有直接证据。
伦道夫在这个时候说道:“我们罗斯家族掌握的这两张羊皮卷,是罗斯家族祖上遗传下来的,并且知道这两张羊皮卷的来源的,所以,就这两个相同的证据,是可以对你们诺顿家族拥有的这两张羊皮卷进行印证的,怎么样?我之前说我们罗斯家族掌握的信息足够多,不是在欺骗你们吧?”
“还请详细说明一下这两张羊皮卷。”康斯坦丁在这个时候很客气的说道。
“我们罗斯家族在古代就是下苦力的底层人!”伦道夫说道:“这两张羊皮卷,是当时的建造图纸,是奴役我们罗斯家族的人,给出的图纸,我们罗斯家族按照这些图纸打造了武器,建造了城堡,现在,你能明白的应该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