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姜楠立刻拿出手机，跟公司综合部副主任，负责合同审批的吴凡打电话说明情况。
“他们两个人身上并不是所谓的潜力，而是现在就能兑现的实力。”姜楠据理力争。
“任何圈子，都有自己的规矩，这个圈子里，谁做新人的时候，没被发掘自己的公司套走过一些利益，不是吗？”吴凡振振有词道。
鼠目寸光，坐井观天，朽木不可雕也！
姜楠也不跟吴凡多废话，挂断电话，直接打给了综合部主任蒋小勇。
相比较而言，蒋小勇倒是与时俱进很多，也注意到了A-SKY昨天掀起的一场风暴。
“只是一份草签合同，你先跟他们谈，如果他们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直接在草签合同上体现出来，到时候重新提交合同，走流程，我们再审批。”蒋小勇的语气温和了很多，“总是要先尝试一下，你要站在公司的立场做事，万一他们就签下来了呢？”（PS：全是我的领导对我讲的屁话。。。。。。。）
OK，最起码有了针对合同条款进行修改的机会，说明还是有谈判的余地的。姜楠松了口气，这通电话，也算是有所收获。
通过叶清联系上了许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姜楠重新又拿过了合同，开始针对这一份合同，许峰和江铭亮两个人可能会提出的一些修改部分，做一些心理建设。
。。。。。。。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当姜楠来到约好的咖啡厅的时候，还是发现A-SKY的难缠程读超过自己的想象。
两个人身边居然还坐着一个律师！
这在姜楠从业以来的工作过程中，还是第一遭。
看起来，事情是有些复杂了。
“这位是张伟，我们一位学法律的朋友，有些合同细节，我们邀请他来看看。”许峰介绍道。
“嗯，应该的。”姜楠点点头，从文件夹中抽出了两份文件。
许峰和江铭亮分别接过了一份草签合同，开始每一条条款。
事关重大，自己一定要先看好。
不过从翻到第二页开始，两个人的脸色就都变了。
尤其是江铭亮，直接合上了合同，交给了身旁的律师。
这哪是艺人合同？这分明就是卖身契！
要是自己创作的歌曲都不属于自己了，那做音乐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许峰也不是很满意，说实话，他是能够接受一些条件比较差的条款的，反正解约金又不高，但是他没想到压榨的这么狠。
“有关这份合同，我真的想说，够苛刻的。”张伟代自己两位委托人发言道。
“张律师，我想说的是，任何行业都有任何行业的规则，新人的条款都是这样，相比较其他选手，你们的待遇已经是有一些提高了。”姜楠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