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中央的那个核心……”萧炎瞪大了眼睛，“应该就是褪凡草的药力吧？”
药尘满怀欣慰地点了点头：“眼前的星云应该是按照你那君臣佐使的理论炼制出来的聚气散。”
知道归知道，可要是想要还原星云的炼制过程，药尘自认为暂时还办不到：最起码自己确定不了各种药材的用量，即便有了眼前的答案也不行。
“老师，这个……”
有现成的学习机会，萧炎自然不能放弃了。
虽然还无法炼制四品丹药，可萧炎觉得，最起码也得把各种药材炼制过程中的变化掌握了。
过了好一阵子，学得有些头昏脑胀的萧炎才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
见流云笑呵呵地盯着自己，萧炎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跟常规的聚气散有所区别，只是……”
萧炎突然停住了……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了，”萧炎小心翼翼地盯着流云，“不过，您不要怪我说得太难听了！”
“说吧！”
“那我就说了！”萧炎的眼睛一直都放在流云的脸上，“云叔，你这颗聚气散是达到了君臣佐使的完美结合，可丹药的品质，好像似乎有些不尽如人意。”
说完，萧炎眼巴巴地盯着流云，生怕流云同学突然暴起。
只是让萧炎意外的是，面对自己的评价，流云只是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什么样的丹药是最好的？”
什么样的丹药是最好的？
萧炎被问住了。
身为一名准炼药师，萧炎很清楚，超越九品的帝品丹药无疑是最高登记的，可要说最好，未必……
萧炎也不认为流云是无的放矢。
“什么样的才是最好的？”
萧炎思考问题的时候，药尘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作为一名老司机，药尘原本的答案：完美级别的丹药。
可还没等药尘回答出来，就动摇了：完美级别的丹药，需要完美级别的药材；低阶的丹药也就罢了，可到了高阶丹药，等着某些药材成熟的时间，足以熬死炼药师……
而且，根据药尘的了解，随着天地元气的衰落，很多高阶的药材，正逐渐地走进历史记录。
因此，在药尘看来，一味地追求丹药的品级和品质，对于整个炼药师行业，未必是好事。
“唉……”
药尘微微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前半生的记忆，给出了一个答案：“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萧炎恍然大悟：流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
听到萧炎的回答，流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古河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可在研究丹药方面，还是有一套的。”
“哦，”萧炎脸上露出了然之色，“云叔，让古河辞去云岚宗首席炼药师的条件，应该是聚气散改良后的丹方吧？”
流云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