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看他耳根又红了,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不过再开口,她清了清嗓子,道:“好了,快睡觉吧,不要去睡椅子上。”
亚瑟:“那睡地下?”
“当然是床上。”
薄欢掷地有声。
亚瑟:“……”
他咳了声,“这,这样不好,欢,对你不好。”
男女授受不亲。
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怎么,你怕了?还是说你会对我做什么?”
薄欢微微挑眉,眼底似闪过一抹挑衅。
亚瑟呼吸一滞,“当然不会。”
越是在乎的女孩,就愈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对他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薄欢看他说的那么干脆直接:“……”
心底微微划过一丝异样的波动,竟有些涩。
就那么不想和她一起睡?
她唇角微微牵扯着,鼻息间却溢出一声冷哼:“既然不会对我如何,那不就得了?干什么非要躺椅子上,我可不想你感冒。”
说到这,她顿了下,又道:“毕竟我穷的没钱给你买感冒药。”
亚瑟:“……”
话说到这,亚瑟似乎上来也不是,下去也不是。
不过隐隐间他似乎为了证明什么,最后还是一翻身,自己干脆躺下了。
只是他一躺下后便一动不动,在床上的边缘处,身躯绷得笔直。
薄欢看着他那般模样,鼻息间又是不觉轻哼一声。
看把他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