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你倒是聪明的很哪!”费英冷笑一声,“三言两语就说动我爹联合各叔伯来解我的兵权。”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西南军。费英,你已经被恭王迷惑忘记自己是谁了?”陆伯平道。
“爹,你有没有想过,今日他们可以拿着刀枪这样逼我,明日也可以逼你?”费英道。
费通脸色一变,沉下脸不说话。
“其实最聪明的应该是陆伯伯你,陆伯伯,我若是跟陆之遇成亲,生下的孩子就算姓费,也是你的孙子。这以后费家军,不就成了陆家军了吗?”费英道。
费英这么一说,其他人脸色大变。
“五娘,你不必在此挑拨,今日我们所做一切,全是为了西南千万将士。”陆伯平道。
“你若真的为了西南万千将士,就应该知道背叛朝廷才是死路。你现在是想鼓动我父亲重新做回土匪,你是想大家一起造反吗?你还口口声声说为了西南军,你根本就是在夺权,你才是我费家军中最大的叛徒。”费英大声说。
费通脸色难看,不再说话。
“陆伯伯,其实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跟蔡信是一路人。我打蔡信时,就有人通风报信,害我的大军险些陷在勐江出不来。现在看来,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你吧!”费英道。
陆伯平脸色难看之极,立即道:“费英,你没有证据不可胡言。”
“大家都知道,你跟蔡信以前也是拜过把子的,以前是兄弟,你念旧情我能理解。所以到现在,我都忍下此事没发作。如今你居然鼓动众叔伯,离间我和父亲,依我看是你想篡位夺权吧!”费英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