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给您倒酒。”
费通看着自己杯中满上的酒,不由道:“五娘,你今年二十二了吧!”
“是。”
“一般女子像你这般年纪早就嫁到良婿,有儿有女了。你十岁入军营,跟男人一样训练,练武,打架,上战场,是爹平白耽误了婚事。”费通说着感叹了一声。
“爹怎么突然说这个。”费英淡淡一笑,她才不在意这些。
“五娘,你爹是在挂虑你终身大事啊!”陆伯平道。
费英听了这话,不由回头看向陆伯平:“陆伯伯,你今天话有点多啊?”
陆伯平笑容一僵,呵呵一笑。
费通道:“你陆伯伯说的对,爹很担心你的终身大事。”
“……”费英不想接话。
“五娘,我记得你幼时跟之遇感情极好吧?”费通问。
费英拧眉,父亲说的是陆之遇,陆伯平的儿子。
“之遇的妻子上个月难产过逝,他比你大两岁,你们又是青梅竹马,倒是很相配。”费通道。
“其实这么多年来,之遇一直都心怡于你。”陆伯平道。
费英听了这话,看到了站在后面的陆之遇。他满脸胡子,这几年懒于练功,开始彪肥体壮,迎上她的眸光,居然还笑了。
“他打不过我。”费英淡淡的说。
陆之遇神情一下子僵了,陆伯平的脸色也不好看。
“爹,我跟你说过,想取娶我的人必须打得过我才可以。我跟陆之遇之前交过手,他连我十招都接不了。现在看他的样子,估计三招就会败,他凭什么娶我?”费英道。
他这话一出,陆家父子的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