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之后,各种海鲜一大盘一大盘的端上来。
费英长在西南,她也就是来了东安城后,才第一次见大海。鱼她吃过,但虾呀蟹呀,可就是第一次见。
“乌萨江大概没有这些,不过这些虾蟹都极新鲜,费将军尝尝鲜。”
“多谢王爷。”
费英看恭王亲自为剥虾,心不由提的高高的。
“费将军,前日你与本王提起,你十三岁就开始打战,跟夷越两族交战十余次,胜多败少?”阿赤问。
“是。”
“既然胜多败少,为何这么多年来,费家在西南边陲未曾进一步呢?”阿赤说完已经剥好一只虾,放到她盘中。
费英看这虾肉,心想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王爷,夷越两族民风未化,语言难通,便是占其土地亦难以管制。”费英道。
“谈到民风,大安北征飞龙城,云菟时,所及之地尽是北境各族。然经过数年经营,不也让百姓习文字,读汉书,学汉化吗!事在人为也。”阿赤道。
费英反问:“王爷的意思是,费家征夷越不尽心?”
“费家若是对征夷越不尽心,就不会十余年来,让西南边陲从无大乱。费家虽然是异国降将,但我皇兄心怀远大,对费家从来没有怀疑,一直很相信令尊对朝廷的忠心。”阿赤道。
“谢皇上信任。”费英忙道。
“不过西南边陲始终被夷越骚扰,匪患一直不平,终是大患。费将军,你可想过长此下去受苦的其实是百姓。”阿赤道。
“……”费英听了这话,这才将王爷剥的虾扔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