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怎么了?”
“没事。”
陈家内堂里,陈长庚高坐在主位上,意思很明显,让陈安雅把钱退回利州大酒店。
“凭什么,这是我们该得的!”陈安雅气急败坏地叫道。
“即便是赔款,那也不是你的,该给徐安,有你说话的份么!”陈长庚很生气,一日之内,接连得罪了狮子关两个大佬级人物。
“那是我自己争取的!”
“混账!”陈长庚动气,瞬间又咳了起来。
徐安皱了皱眉,这陈安雅真是婊到了极点。
“安雅,听祖爷爷的话,这钱不能拿。”张湖看得很清楚,这场风波,多亏了徐安认识人,否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祸事呢。
“你个废物,吃里扒外!”陈安雅气道,扬手又推了张湖一把。
张湖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等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已经阴沉。
该到极限了,陈安雅这蠢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徐安叹了口气。
果然,张湖礼貌地向陈长庚拱了拱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陈家内堂。
“张湖,你去哪?”陈安雅终于急
了起来,说实话,她对张湖挺满意的,又有钱对她又好,还百依百顺。
“陈安雅,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以后各不相干!”
闻言,陈安雅疯了一般追出去,却只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
“张湖,那三万块钱我不要了!张湖!你给我回来!张湖,我错了!”
陈长庚脸色沮丧,身子无力地靠着老藤椅,陈家,以后该何去何从。
“徐安,那个陆老板,既然这么有钱,你也认识,不如好好说一下,跟着他学做点生意,怎么样?”
“我和他都不熟,我爹以前卖包子的时候认识的,也就见过几次。”
陈长庚苦笑,脸色一时绝望之极。
“祭了祖,你们就回洛城吧。”
陈家祭祖,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陈家人匆匆而回,匆匆而走。
陈安雅可是沮丧无比,不再念叨着和陈薇薇攀比,提了行李,听说要去张湖那边求复合。
陈薇薇孝顺,放心不下陈长庚,不断地抹着眼睛。
“薇薇啊,当初你和徐安结婚,我是反对的。你太爷爷当时对我说过一句话,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
陈薇薇一脸疑惑,“说的什么?”
“徐安不会卖一辈子包子。”
“徐安不会卖一辈子包子?他好像......现在不做包子了,包子铺关门了。”
“祖爷爷我自诩阅人无数,却看不透他,或许是老了,眼睛也浊了。”
“祖爷爷,我会赚钱.....带你去国外的疗养院。”
陈长庚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欣慰,点了点头。
宝马七系后面,徐安的面包车,缓缓跟着开出了陈家祖屋。
“徐安,你以后还卖包子吗?”陈薇薇忽然转头问道。
“不卖了。”徐安笑了笑。
狮子关,六峰山,郁郁葱葱的老林子里。
崖边的陡峭坡子上,两株老树中间,吊着一张网床。
林小棠惬意地摇晃几下,仰起头,又灌了两口利州老窖,随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陈家祖屋里,陈长庚听到电话响,拄着拐杖走了过去。
“喂,老陈啊,哦哦,我是林小棠,我这里明天有家会所要开张,你喊两个人过来帮忙!我靠,不是看场子,你让他们过来,做个经理啥的。”
放下电话,林小棠得意地拍了两拍大光头。
狗日的徐安,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
另一边,陈长庚放下电话,瞬间脸色激动,差点忍不住要吼出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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