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为惊讶的无疑还是悯穹对面的程非然，程非然眉头紧蹙，目光之中的淡然之色亦是在缓缓的消失。
悯穹的一举一动与那抹气息在炼丹的时候根本就掩饰不住，他是二阶丹药师的事实。
而他，程非然双手紧握，他……
灵清殿众人目光之中很是担忧，看着程非然不禁上前一步，“老大……”
莫轻罗凤眸之中的清冷却是没有半分变化，唇角却是缓缓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悯穹大概不知道程非然的性格，不然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释放气息打压他了。
身后一步的齐景皓亦是没有半分担忧，若是换了一人或许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了，可是程非然不会。
只见目光之中的程非然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怪异的神色，看着眼前的悯穹禁不住的喃喃道：“这家伙不会也弄出一个二阶顶级丹药吧？”
语气之中有惊恐，有惊疑，只是众人却是听得很清楚，唯独没有恐惧。
悯穹微微抬起了双眸，只见程非然突然朝他眨了眨眼，“不然师兄通融一下，好歹让我不要输得太难看？”
不待悯穹回答，程非然却又顾自的摇了摇头，继续喃喃道：“还是不要了，老大会打死我的。”
台下的众人：……
说白了，程非然就是一朵奇葩。
场台边上的裁判亦是忍不住的抿住了嘴，看向程非然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浓浓的笑意。
其实身为炼丹师，这样的性子还是比较有好处的。
嗯，确实是这样。
裁判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目光朝着上方微微瞥了瞥，没看院长嘴边的笑意都是加大了几分吗？
胧心殿想要借着悯穹打击灵清殿，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