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秋看那无崖子还知道臊得慌,不由道:“你这三十年来躲在这深山洞中,倒是自在的很,让两个女人家为了你争风吃醋,闹的不可开交,你用情不专也就罢了,还专吃窝边草,你坏了师兄的大事,师兄当年没把你给一掌毙掉,如今看来,已经是对你够仁慈的了。”
那无崖子听到陆凤秋提起逍遥子,眼中不由黯然,思念悔恨一时间交织在一起,竟然落下泪来。
陆凤秋见状,不禁摇头不已,这哪里像是一派掌门,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当即,陆凤秋便带着小花出了洞中木屋。
……
数日之后,天山缥缈峰下,万里雪封,一派白皑皑的雪地上且有那挺拔的松柏立于其间。。
时值寒冬,天山脚下更是寒冷无比。
小花踩在雪地上,来回跑着,留下一串梅花脚印。
“师父,前面便是缥缈峰了吗?”
苏星河骑在一头骆驼上,和一旁的无崖子说道。
那无崖子也坐在一头骆驼的背上,他虽行动不便,但内力深厚无比,控制头骆驼还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无崖子点了点头,看着那百丈之高,云遮雾绕,看不到顶的缥缈峰,眼中满是追忆之色。
他唏嘘不已,叹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缥缈峰。”
这缥缈峰是他学艺之地,当年背离了师父逍遥子后,便再也没回来过。
那苏星河和丁春秋都是他离开缥缈峰之后,才收的弟子。
苏星河也是平生第一次远赴西域,来到这缥缈峰下。
陆凤秋骑着骆驼,走在最前面,听到他二人说话,便道:“这缥缈峰上有一十八道天险,老师侄,你行动不便,我来带你一程。“
那无崖子却是摇头,道:“劳烦小师叔挂碍,但这一十八道天险,我年轻的时候不知来回了多少次,我如今虽是一把老骨头,但也能走得上去。”
陆凤秋笑了笑,也不勉强,老头子爱面子,喜欢听好话,这一路上苏星河也经常拍老头子的马屁,老头子甘之若饴。
这让陆凤秋不由感叹,怪不得丁春秋会是那副德性,原来这根底都出在这无崖子身上。
自打老头子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后,老头子和自己说起话来总是有些不太自然,估计是被自己看到了丑态,心中别扭的很。
三人骑着骆驼,到了断魂崖,便得弃了骆驼,徒步向前。
那断魂崖不愧为天险,便是正常健全人也难以轻松度过。
苏星河见状,便要背无崖子,无崖子倔脾气上来,偏是不让。
陆凤秋道:“行了,赶路要紧,我来。”
无崖子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陆凤秋背了无崖子在背上,先过断魂崖,再过失足岩,然后便是百丈涧。
待到了挟天桥时,突然前方出现两道女子身影。
那两个女子身着黑衣,突然看到有陌生人闯入,还是三个男子,当即脸色一变,拔出剑来,执剑相对。
其中一女冷着脸,喝道:“你们三人为何擅闯缥缈峰!”
苏星河道:”二位小姑娘莫慌,这是我师父无崖子,这是我师叔祖青云子,我们此上缥缈峰,是为了求见师伯。“
那女喝道:“我缥缈峰灵鹫宫中素来没有男子,哪里会有你们这些同门,我看你们便是上山来图谋不轨,意图行刺尊主。”
说着那女便和另一女道:“速去通禀余婆婆。”
就在这时,又有两名女子行来。
一人穿着黄杉,一人穿着棕色衣衫,二女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