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方丈在一旁,皱着眉头,还是觉的有些云里雾里,有些地方并不太明了,在心中思虑片刻,开口道。
“若一切都如尊驾所言一般,那乔峰是否已然认回了那人,所以才杀害乔氏夫妇,玄苦师弟以报当年之仇。”
“亦或者说,那乔氏夫妇和玄苦师弟本就是他们二人联手所杀!”
陆凤秋却是微微摇头,道:“方丈已经接近了真相,但恕贫道今日不能言无不尽,待来日天下群雄齐聚少林寺之时,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
玄慈方丈在旁,缓缓点头,道:“尊驾这一桩大礼,老衲收下了。”
一旁的玄寂却是大急道:“方丈师兄,不可妄下论断,此人包藏祸心,他的话未必可信!”
陆凤秋笑道:“信与不信,你们到藏经阁中一试便知,不过眼下那萧远山和慕容博恐怕不在寺中,玄慈方丈可去派人去盘问盘问藏经阁的那几名管事僧人,是否有一个名叫燕龙渊的人,曾在在藏经阁后山耕种菜蔬果物。”
玄慈本就是精明之人,他能坐上少林寺方丈的宝座,且在他的任下,少林寺成为武林第一大派,足以说明他不是庸碌之辈。
陆凤秋说的言之凿凿,他早已信了七八成。
只见他持手道:“老衲相信青云子道长。”
那玄寂不由喊道:“还请方丈师兄三思啊!”
玄慈却是抬手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支支吾吾的说道:“依......本门戒律......”
玄慈却是意定声沉的说道:“犯淫戒,依本门戒律,应当重打一百棍,老衲为少林方丈,理应罪刑加倍,当重打二百棍!”
玄慈一边说着一边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玄寂当即劝慰道:“方丈师兄,不可啊!”
玄慈却道:“执法僧!执法!”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上前道:“方丈,得罪了。”
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便朝着玄慈背上打了下去。
叶二娘见状,哭的不成人样,连爬带滚的爬到玄慈身侧,哭喊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我年轻不懂事,用自己的身子报恩于他,他是受我引诱的啊!他年纪大了,这么打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玄慈一指探来,点了叶二娘的穴道,只说道:“你非佛门中人,与人有情,再正常不过,你何罪之有。”
叶二娘闻言,更是哭个不止。
那虚竹见状,也冲了过来,趴在玄慈身上,流着泪道:“孩儿不孝,愿替爹爹受罚!”
玄慈则道:“虚竹,让开。”
虚竹不让,玄慈又喝一声,道:“虚竹,你要违逆我的话吗?”
虚竹听他自称我而不是老衲,便知玄慈是在用爹爹的身份来训斥他,他不敢不从,只好从玄慈背上离开。
陆凤秋看着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玄慈,不禁开口说道:“玄慈方丈,你若真受了这二百棍,恐怕也活不成了,日后你这少林寺众弟子岂不是要怨恨于贫道!”
“贫道今日是来给玄慈方丈送礼的,也不曾想害方丈的性命,方丈还是三思为好。”
玄慈却是说道:“今日无论老衲是死是活,都与青云子道长无关,日后少林寺众僧不得与青云子道长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