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性感低沉,如同梦呓。
以一种强有力的姿态,闯进人的心间,偏执诡谲地生了根,植入骨髓当中。
苏晚抓住碗的手颤了颤,她下意识地抬起眼眸,坠落厉璟琛无尽幽然的眸底。
他硬邦邦的胸膛在一起一伏着,藏匿着一个凶猛的野兽,快要溃涌而出。
所以厉璟琛这是又犯病了?可是好端端,她明明没有刺激过厉璟琛,他怎么会又犯病了。
她声音在微微发颤:“厉璟琛,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厉璟琛薄凉的唇尖在微微轻搐着,眉眼的深情是那样地清晰可见,那么痴缠。
前方哪怕是万丈深渊,只要再向他的晚晚走上一步,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他也奋不顾身,在所不惜。
他说:“晚晚,我的心挖给你,鲜血淋漓,可依旧还为你跳动着。”
他只是一个偏执病态狂,他的晚晚,这辈子,下辈子,都休想逃离他的身边。
苏晚的心在狠狠跳动着,身体在颤抖,手里的碗掉落在地上。
瞬间摔个粉碎,阳光铺洒着,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她禁不住担忧地抓住厉璟琛棱骨分明的左手,问道:“厉璟琛,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厉璟琛沉沉的手臂搭在苏晚的肩膀,两个人的脸庞贴得很近,很近。
他声音发哑:“晚晚,我没有犯病。”
“我只是很高兴,很高兴。”
自从他晚晚在微博上回应他后,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愉悦地叫嚣着,高兴得快要疯掉。
苏晚鼻间尽是厉璟琛的成熟男士气息,将她迷惑得晕头转向。
所以,像他这种病患,撕裂痛苦时会痴狂,高兴时会疯癫。
她推开了厉璟琛,向冷风问道:“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