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桃红又输了,靠过来笑骂道:“二公子,还说你怜香惜玉,我看下手最狠的就是你。”
闻着桃红身上的香味,铁纲靖有些心猿意马。他作为26年的老处男,第一次跟女人如此贴近,心里瘙痒难耐。
正当他心神不定时,刘树义突然下手推开了桃红,怒斥道:“姨娘,你也忒不知羞耻了!请你放庄重点,不要学那些不三不四、水性杨花的青楼女子!”
刘树义站起身,掀翻棋盘,继续道:“我刘树义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是那种伤风败俗的猪狗,你若是再做此等勾当,小心我沙钵大的拳头!”说着挥动着拳头晃了一晃。
摔倒在地的桃红也怒了,道:“你自个要教我下五子棋耍乐来着,这会儿装正经,好不识人敬重!”
起身,拍到身上尘土,自回屋中去了。
这会儿铁纲靖是脸红耳赤,内心愧疚,任由刘树义打发桃红。他果然连新手也算不上,不会开车,一开就撞到山上了。
他可是一个三观奇正的正直人士,对爱情忠贞不二,怎么稍微受到一丁点诱惑就差点把持不住?竟然差点给刘文静戴上了绿帽,那可是刘树义的父亲。
虽然说在大热天,戴一顶绿帽更凉快,但他可不能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好事”。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的姨娘也不能欺。
天生正义的他,作为道德的化身,一定要守住自己的童子之身,将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这才是对心爱之人负责。
回到屋中,铁纲靖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一声不吭,随手拿了一本《孙子兵法》,装模做样看着。
等了良久,刘树义才开口道:“铁大哥,想不到你这样的人。桃红可是我的姨娘,以后再不要出现这种事情了。”
“嗯,我知错了。”铁纲靖小心翼翼陪着不是。
“唉,算了,幸亏我能把持得住,才没有酿成大错,以后离她远点就行了。”
铁纲靖趁机夸道:“树义老弟不愧是真君子,坐怀不乱,比柳下惠丝毫不逊色。”
本以为刘树义会掀起一场大风暴,结果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铁纲靖两句,让他白担心了一场。
摆脱心理包袱的他,翘着二郎腿,摇着扇子,道:“我看你这个姨娘也不是好东西,之前想要勾引来福大哥,现在又来勾引你,只要是身体壮实的,她都会心动,估计是嫌弃你父亲那啥不行。”
“瞎说什么?很久没挨打了,是皮痒痒了?”刘树义容不得别人侮辱他父亲。
“好,不说你父亲。”铁纲靖扔掉《孙子兵法》,往床上一躺,道:“不过,你这个姨娘是跟潘金莲一样的货色,我劝你父亲还是小心一点,否则将来落得跟武大郎一个下场。”
“潘金莲?武大郎?他们是谁?”
“丢,你怎么读的书,连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铁纲靖坐起身,打算好好给刘树义上课,但发现刘树义跟自己一个身体,只得又躺下。
他说道:“他们乃四大名著中《水浒传》里的著名人物,潘金莲乃绿帽子的代名词,武大郎就是戴绿帽子那个人,还有一个西门庆,是送绿帽子给别人的人。武大郎的下场比较惨,最后是被潘金莲和西门庆合谋,下砒霜毒死了。”
“四大名著?《水浒传》?”
“哎呀,你没读过啦,《水浒传》是明代人写的小说,距离现在有好几百年。”铁纲靖醒悟过来,明白自己又把时间搞岔了,转移话题道:“我说你关注的问题很奇怪,你就不关心你父亲会像武大郎那样落得同一个下场?”
“咳,小说里都是骗人,别信那些。”刘树义不以为意。
“万事还是小心为上。”铁纲靖好意提醒了一下,然后准备小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