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闹得实在过份,弄得满城风雨,现在人人都在议论此事。令我柳家丢尽颜面。呆会儿可不能轻易原谅他,得惩罚一番,收收他的性子。”
没多久,就有人进来通报,说顾相公在院外求见。
柳惜惜刚想唤人带他进来,想了下,冷着脸说道:“他还要脸回来?告诉他,先在外面跪着反省,等我有空了才见他。”
顾子期在院门外等候通报,不一会儿通报的人就出来了,并带出柳惜惜的话。
顾子期眉头紧皱,心更加冰凉,再不抱任何希望。
“你进去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见她。”顾子期对那名仆人吩咐道。
牧风则相当恼怒,骂道:“她这时候还端什么架子,岂有此理。咱们直接进去,看谁敢拦!”
说着,他便往院里走去,那个仆人上前阻拦,被他一把推开。顾子期、凌轻柔也跟在他后面。
柳惜惜听到院中吵闹,搂着今天刚接过府的一个清俊少年走出来,就见牧风率领顾子期两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她柳眉轻挑,不怒而威,喝斥道:“这是柳家,不是凌府,岂容得你放肆!来人呐,将他们叉出去。”
“住手!”
顾子期忍无可忍,站出来冷声喝止,然后面无表情的对柳惜惜道:“你能别闹了吗,我今天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柳惜惜惊愕,她第一次看见顾子期如此强硬的态度,仿佛变了个人。
她轻轻冷哼,说道:“你犯了家规,现在是戴罪之身,没资格跟我讲话。有什么事,等你先领了罪,受了罚,再说不迟。”
“来人呐,家规伺候!”
一旁的家奴,早将准备好的藤条捧上,柳惜惜执起藤鞭,对顾子期喝斥道:“还不快跪下。”
顾子期十分伤心的看着她,“戴罪之身?我做的一切,只不过希望自己的妻子,能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居然也有罪。”
“看来你从没把我放在平待的地位看待,我只是你的玩物罢了。以前的我太天真,居然认为你跟其他的女子会不同。”
柳惜惜看到他伤心的眼神,微微有些心疼不忍,不过她的自尊心,不容许表露出来,必须要竖立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怎么认为都好。你犯了错,让整个柳府蒙羞,就该受罚。我再说一次,跪下!不然休怪我将你休掉。”
顾子期呵呵冷笑,语气变得很冷漠,说道:“家规,只能用来惩罚自家之人。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柳府的人,你的家规治不到我身上。”
柳惜惜脸色大变,面若寒霜的喝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今天回来,是为了休掉你。”
此言一出,柳惜惜呆若木鸡。
她怀里的那个小相公,府上的几个奴仆,全都惊得张口结舌,死死盯着顾子期,仿佛看见怪物。
他一个男人,居然敢说要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