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赵彪奇怪问道,
明明这个年轻人和他已经很长时间沒有见面了,最多就是刚才看了他一面而已,怎么会知道他出现这种症状,
叶晨还是淡淡的神色,摇摇头,似乎觉得沒有必要再说什么,准备让毛孩跟着他去拿药回來给爷爷喝下去的时候,叶晨往外面出去,赵彪急忙跟着过來问道:“我到底怎么样了,”
“唉,我只能说,你想吃点什么就吃什么吧,想玩点什么就玩什么吧,还有什么心愿沒有完成的,尽快完成吧,”叶晨说完摇摇头,带着毛孩往外面出去,
毛孩的爷爷却是故意不合时宜地说道:“赵彪,这叶晨可不简单啊,自小继承他爷爷的医术,现在通常给人看病都很准,”
刚才还在有些怀疑的赵彪,虽然刚才叶晨说的他那些症状是不错,但是,自己除了有些不舒服外,并沒有像叶晨说的那样严重,但是,只要是正常人都听得出,叶晨说那些话的意思,
“彪哥,他好像是说你快不行了,”一个年轻小混混小声说道,
“什么意思,”赵彪问道,
“以前我去医院的时候,经常听到那些主治医生对那些患者说,然后那些患者不但沒有高兴,反而是哭得死去活來,沒有多久,那个患者就死了,”
现在这个小混混说出來的时候,赵彪更清楚,叶晨刚才明显是说他的命不久了,离那头近了,想吃什么尽快趁活着的时候去吃,沒有玩过的趁这一段时间去玩,否则,以后就沒有这样的机会,
赵彪的脸色,已经变得和刚才不同,如果是之前那些普通村民那样暗中诅咒他,他还沒有什么,但是,现在听说是村里医术很不错的年轻年轻人说起的时候,赵彪已经有些害怕了,
看着手中这把鸟枪,他同样沒有心情再进神农架里面打鸟打野兽了,一把将那把鸟枪扔给一旁的小混混,他往外面出去,直接往家里回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把自己的房门关上,沒有再出來了,毛孩给爷爷拿回那两剂药剂后,毛孩的爷爷给自己煎药喝下去,沒有多久,自己沒有再咳嗽感冒,确实是觉得叶晨这个年轻人的医术,已经追的上他爷爷的医术了,
但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叶晨给赵彪那个祸害说出那些病症的时候,他也是觉得奇怪,莫非叶晨说的不错,那个赵彪真的是命不长了,
刚开始,他也是觉得叶晨和他在演戏,因为这是在昨晚已经商量好的,但是,看到刚才的样子,叶晨并不像是开玩笑,
如果真的是那样,毛孩的爷爷觉得也不错,至少这个祸害死了,那么赵家村下村很快又会恢复以前的日子,
等到下午的时候,脸色更是难看的赵彪打开门,开着他那辆改装后的摩托车出來,准备离开赵家村下村,不知道到哪,
但是,现在赵家村小村,上至老人,下至三四岁穿着肚兜到处走的小孩,都知道赵彪这个祸害,很快命沒有了,
这自然而然让许多村民,都暗中欢笑起來,甚至,如果不是觉得对方还是活着,怕惹到对方,他们真的想大白天烧鞭炮來庆祝一番,
昨晚去找叶晨那些人,听到这些事,和毛孩的爷爷一样,同样觉得有些奇怪,半信半疑的,也不知道赵彪是不是真的沒得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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