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比较便宜,一个月加上水电费不会超过两百元,再出到外面,房租就要升到四五百,到了路口那里离公交站不远,可能到了八百了,”李安友在上海租房了那么长时间,早就对这些了如指掌,看着叶晨的样子,猜到他应该很少來这种地方,
叶晨并沒有皱眉头,站在门口,准备往里面进去,发现楼下的大门锁住,在两人都沒有刘大宝妻子的电话,想要叫人下來开门再上去的时候,发现刚好有一个年轻人从里面出來,开门的时候,两人正好上去,
“她住在五楼,”李安友说道,虽然现在已经是夜色來了,但是进到里面的时候,却是感觉黑漆漆的,那层楼之间设置的阶梯又是非常不合理,每一阶梯之间的高度是很高很窄的那种,一般几岁的小孩这样走路,很容易摔倒,
这里房东安装有点灯,否则,一脚踩过去,大人不容易的时候,都很容易给踩空,
李安友却是觉得习惯,他知道那些房东为了出租,建造的房子用做租房很多都是这样,为了尽可能间出更多的房间和空余地方,所以各方面自然比不上农村那些房间,
两人來到五楼的一间房门口,李安友正想敲门的时候,听到从里面传出一声妇女的咒骂声:“哭,就知道会哭,你老爹都成神经病白痴了,以后不能赚钱养我们了,哭有什么用,”
“妈,我就要爹,我要爹,”里面哭着的那个孩子,年纪大概只有六七十,按照刘大宝的年纪,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同样很符合农村早结婚早生儿的那种习俗,
“你哭你爹就好了,沒用的,可能他一辈子都是那样了,幸好他公司有赔偿,等我拿到赔偿金后,我再带你去找一个好爹,好來养活我们,”那个年轻妇女还是在里面说道,
因为那扇门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所以站在门口外的叶晨和李安友,都听得很清楚,叶晨的神色还沒有变化,李安友的神色却是不同了,他沒想到,这个女子那么绝情,自己丈夫刚刚出事,就准备拿丈夫的赔偿金走人,甚至想要带着儿子出去找新的丈夫,
这样的女人,见到他都想打一顿,但是,很多时候,这种事,别是在农村,在大城市里面,同样会是经常看到,
叶晨同样沒想到刘大宝的妻子,居然会是那样的人,看來刘大宝找的妻子,只是一般般,能共富贵,却是不能共患难,
但是,如果刘大宝的妻子,沒有一技之长,又是带着一个儿子的情况下,叶晨是有些理解,毕竟,对方又要照顾孩子,又要赚钱肯定很麻烦,一般來说,都会再找一家嫁了,
现在刘大宝只是患上癫狂症,沒有死了,甚至才刚刚过了一天时间,他的妻子也就那样做了,叶晨还是很替刘大宝不值,
李安友站在外面,越是听到刘大宝妻子对他儿子的责骂,越是觉得生气,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能走,至少不能让刘大宝沒有了亲生儿子,
两人大概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叶晨敲门的时候,里面传出刘大宝妻子的声音:“谁啊,都大晚上了,不会是贼吧,”
平常在密集的城中村里面,因为房屋太密集,很容易招惹到那些小偷盗贼,刘大宝妻儿平常,如果刘大宝在家的时候,两人还不怕,但是如果丈夫不在家,大晚上,两人同样是有些害怕,
“刘嫂子,我们是刘大宝的同事,”叶晨站在门口说道,
“大晚上的,你们过來干什么,”隔着门,刘大宝妻子看了一眼门口外的两人,看到一个十**的年轻人,一个和丈夫差不多年纪的中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