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派人追查,飞鸽传书最少五天,他百无聊赖叫来随从:“请云府八姑娘来协助查案。”
随从犯难:“侯爷,云府与本案无关,再请八姑娘恐不妥。”
也请不来。
“我说有就有。”凌骁摆摆手,叫他快去快回。
随从摇摇头叹口气,话锋一转:“侯爷,老夫人已经第二遍来信催您回去,说李家送了拜帖,约好下月……”
凌骁立刻扫来一记刀锋似锐利目光,随从悻悻闭嘴。
“再废话,自行领二十棍。”他紧握茶杯,憎恶道,“李家算什么东西。”
随从咽口唾沫,麻利出门。
不到半个时辰,云琇被请来客栈。
凌骁叫她坐:“说说你知道的。”
“知道的都已告诉侯爷,”云琇看着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骁翘起二郎腿,一手端起茶杯:“有人告诉我,你们关系不睦,怎么回事。”
云琇很快会意:“是一个叫春兰的告诉侯爷的吧。”
“无可奉告。”凌骁放下杯子,食指点点桌面,“八姑娘是聪明人。”
“侯爷想知道什么?”云琇不动声色偏了偏头,袖中的手指渐渐收紧,有些后悔来见忠毅侯。
凌骁捕捉到她眼底的闪烁,带着几分威胁循循善诱:“你知道迫害朝廷忠良及亲眷是什么罪名?”
她听得出轻重话:“侯爷,谢宗仁投奔云府,是我家祖母做主留下的。至于春兰,是我屋里丫头,十五六的姑娘思慕怀春有什么不对吗?”
顿了顿:“她有她的打算,我念主仆一场,送她个人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一场无疾而终的男女之情,怎么变成迫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