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灿呆呆的盯着电视柜看上面的一个十八寸的黑白电视机。然后往四周看了看,这一切那么熟悉可又那么陌生。没错是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电视机自己还记得是因为当初自己跟家里面打了赌只要自己中考能考上县里最好的县一中,家里就买一台电视机。
陌生是因为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可是现在这一切再一次重现前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自己原本因为一次错误的投资搞得自己倾家荡产,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因为怕老婆跟着自己受苦,所以迫不得已跟老婆离了婚。办完了离婚证,把自己还剩下的唯一一套老家县城里房子给了她。
自己一个人在一家大排档烧烤摊独自喝起了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就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家里,呆呆的看了看墙上的日历1997年3月18日。那就是说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时候?
不对应该是快十七岁的时候,因为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十七岁的生日便到了。
看着电视柜上的电视机很久才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重生了吗?重生在二十一年前?
这时客厅里传来一阵阵争吵声,爸爸轻声的说:“读不了就算了”妈妈小声的说:不读他这一辈子就毁了啊,说要,听到这里。就只听见妈妈的哭泣声,客厅里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这时袁灿才想起,自己因为在学校因为跟几个同宿舍的同学打了一架,把别人的胳膊打断了。
由于事件过于恶烈,学校做出了决定,把参与打架斗殴的五位同学都给予了开除学籍的处理。事情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学校22:00就息灯休息,可是那几个同学从开学以来到了晚上一两点还在床上打着手电筒打牌,声音也比较大,这天袁灿就叫他们早点睡。
大家都是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个人就说来杠起了。没得说后来就动起了手,四个人围着袁灿手打脚踢,袁灿也有些虚胖跟他们四个正斗的旗鼓相当。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用凳子一下打在袁灿的头上,这下袁灿可不干了。
袁灿抓起旁边的凳子一下就打在了张耀林的胳膊上,吃疼的张耀林惨叫一声,这下同宿舍的同学都慌了。
没过多久学校的老师就过来了,把袁灿和张耀林送去了镇卫生所,袁灿的头被开了嫖,张耀林胳膊被打脱节了。
然而这对袁灿来说是无所谓,可是对于自己父母来说不可谓是一场晴天霹雳。
看了看在外面的天大概已经晚上八九点了,头上还有点晕乎乎的,应该是打架的时候被打的。
躺在床上的袁灿陷入了沉思,自己重生了回来,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难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然后再遇到她然后跟她结婚生子?然后平静的度过四年,然后再破产离婚?
不行,必须要改变,必须要从现在就开始赚钱,后世的人都在说千禧年前后遍地都是机会。做什么呢?
买股票?投资阿狸?还是投资企鹅,或者在全国各地买房,过个几年十几年都能大赚特赚啊。那时候可就真的是每天躺着挣钱了。
可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有那么多的好项目就是没钱投资啊,所以说还得想办法弄到第一桶金才是王道啊。
唉!暂时先不管那么多了,头到现在都还是晕晕乎乎的,先睡一觉再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咚,咚,咚。“儿子该起床吃饭了”袁灿睡的正香的时候,客厅传来妈妈聂国群的声音。睡的迷迷糊糊的袁灿轻轻的“嗯”了一声。
醒过来的袁灿走到了客厅并没有看到父母,估计是已经下田去了,XS县作为西南内陆的一个小县城,一年到头只有盼着有个好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