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漂亮的小郡主,这已经是开了满挂了,你还想怎么着?”面对小郡主娇美的笑容,谢飞恨恨地自我安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冬季即将过去,贼军们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骚扰,县里凑了点钱粮打发走了,盗贼们也懂得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
谢飞这段时间心满意足,和小郡主的感情突飞猛进,已经可以拉拉小手了,至于怎么推倒,貌似时机还不太成熟。
一天中午,正和小郡主闲聊,浑沮急匆匆的闯进来,说道:“老大,好事来了。”
“什么好事儿?”谢飞反问道。
“武乡来了一个商队,运送了300多匹战马,我打听清楚了,是右北平公孙瓒的,可能要在武乡停留3-4天,取道锁水峪进入冀州,穿过幽州地界回去,怎么样?要不要……?”
小郡主立刻站了起来,两眼闪闪发光:“要啊!白鸡蛋,这可是300多匹战马,咱们现在太缺少战马,一定不能放过。”
谢飞站起来走了几步说道:“公孙瓒不是右北平吗?怎么从这里买马?我记得你说过,他和幽州牧刘虞的关系非常不好,势同水火,怎么走幽州的地界?”
小郡主说道:“公孙瓒这个人,性格残暴,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两前年张纯联合丘力居谋反,公孙瓒前去征讨,先胜后败,在管子城被丘力居打的灰头土脸,全军覆没自己逃回来了。后来朝廷派了刘虞平叛,这刘虞虽然打仗不怎么行,但是在幽州声望极高,以前做刺史时就是广施仁政,德名远播。鲜卑和乌桓一看刘虞来了很快就归顺了,刘纯被部将所杀,叛乱很快就平息了。事后,幽州牧刘虞拜太尉,封容丘候,公孙瓒没有任何封赏,由此就恨上了刘虞。”
“那为什么走幽州买马,不怕刘虞拦截吗?”谢飞奇怪的问到,这时代的复杂关系他可搞不懂。
小郡主微微一笑,说道:“刘幽州仁厚长者,这种事做不来的,至于为何走幽州,公孙瓒也是没有办法。乌桓、鲜卑与他冲突不断,断不会卖马给他,只能从西部购买,这个机会我们不能错过。”
“公孙瓒毕竟是是朝廷太守,我们是客军,这事一旦败露,告到张扬那,我们怎么办?”谢飞问到。
“并州一代,多股人马并存,客军都不止我们一家,更别说还有白波军黑山贼到处劫掠。只要我们干的干净利索,隐瞒身份易如反掌,等风声过了,如果没人问起最好,有人问起就说从叛贼那里缴获的不就完了?”
谢飞奇怪的看着小郡主,没想到这小妞儿心思如此缜密,再想想第一次看到她时漫天飞舞的人头,不由得咧嘴一笑:
“这婆娘,真是天生做贼的料啊!”
“马队有多少人?”谢飞向浑沮问到。
“200余人,肯定不到300人。”
“干了!”谢飞不在犹豫:“立刻找来徐晃,咱们合计合计,这些马,咱们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