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明锐家的人也到了江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问道,嘴角边还留了两撇长胡子,看起来猴精猴精的。
“是的,昨天他们家的人在我们仓库登记了库存,说是来参加丰会的。”下面一个伙计说道。
“这就奇怪了,这刚说不能有大动作,这赵家就来了?”那人摸着自己的一撮胡子,琢磨道。
“诶,杨兄,或许只是这赵家瞎猫碰上死耗子,就闯进来了,这流寇的淫威还在,即便现在收了队伍,量这群江杭的傻子也不敢从这走。”
面前坐在这撵着胡子的人就是江杭商会的会长杨开慧,而坐在他边上的就是江宁知府朱博山。
“诶,我说朱大人啊,这赵家是不是就是和那个执政府大人联姻的那个赵家啊?”杨开慧问道。
“是,就是那个周若成,就这几天还宣布要扩军来着,害的杨大人急急忙忙的说要把这安置在商道的流寇给撤了。”朱知府说。
“原来是这小子。。。”杨开慧继续撵起胡子来“要是换做别的商家,他来了也就来了,本来丰会这么大一块香饽饽也不是我们几个能分的完的,但是给了这个赵家。。。就是间接性的在给周若成得好处,这要是杨知府怪罪下来。。我们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得像个办法把这家伙给撵走,是谁代表赵家来的?”
“是赵员外家的二女婿黄文清。”伙计回答。
“黄文清?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家伙?”杨开慧说。
朱知府想了一会儿“哦!就是那个傻不拉唧的那个。。。开染坊的那个老黄的儿子!”
“原来是他那个小子,这就好办了,今天把他叫来,我要为难为难他。”杨开慧笑起来,露出一对大板牙。
。。。。。。。。
周若成从床上醒来。
这一觉睡得异常的疲惫,腰酸背痛的,特别是背上,那一条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这么想着,就看见床单上那鲜红的血迹,周若成瞎了一条“我靠!”一屁股坐在床上,却发现自己屁股后面还要多。
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昨天受了重伤来着。
还得亏了张青昨天给自己推宫过脉,要不然自己现在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这么想着就发现张青已经不在了。
周若成下了床“张青?姒瑾?”
走出门,就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
“周若成?”花姒瑾从一边的房间里探出脑袋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周若成。
“姒瑾,张青人呢?”周若成问。
花姒瑾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先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摸了摸脸,最后看了看周若成的后背“你没事了?”
“你说我有事没?睡了一觉感觉身体倍棒!”周若成回答“话说张青在哪里?”
“少爷你找我?”从楼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周若成和花姒瑾走到院子里,就发现张青站在屋顶上,环抱着的胳膊里插着他的宝剑。
“你没事爬到上面去干嘛?”周若成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护卫周围的安全。”张青回答。
“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周若成对他喊道。
“没事少爷你就这么说吧,我练过天耳通,我听得见你说什么。”张青回答。
“额,昨天还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怕我现在人可能就不行了。”周若成说。
“少爷受伤是在下的失职,少爷您就不要抬举我了。”张青说。
“我说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客气了?”周若成问。
“。。。。。少爷您多心了。”张青沉默了一会儿回答。
“好了你就别烦他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姒瑾一脸贱兮兮的说。
“发生了什么。。。”周若成刚要问。
“什么都没有发生!!”楼上的张青先说话了。
倒是把周若成和花姒瑾都吓了一跳。
“额。。。不就是打了个啵么至于这么大反应么?”花姒瑾问道。
张青也是愣了愣,然后咳嗽了一下“额。。。确实是我失态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不过两个男人大啵也确实有点难受啊哈哈。”周若成苦笑。
“是、是呢。。。所以少爷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张青说。
就在这个时候,黄文清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二姐夫干什么去?”周若成问。
“哦,三妹夫,今儿一早商会的人就来找我,说是有要是和我商谈,可不想我睡到了刚才,现在赶紧过去请罪。”黄文清说。
“要是商谈?”周若成皱了皱眉头,拦住黄文清“二姐夫,既然已经迟到了我们就不差那么一会儿,待我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一起去便是。”
“额。。。三妹夫,这样不妥吧?”黄文清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本来就是不请自来的客人,想人家会对我们说什么?”周若成耸了耸肩“二姐夫,让妹夫教你一件事情,有些时候啊,拖得越久这面子就越大。”
黄文清依旧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周若成笑笑,勾着黄文清的肩膀“来,想必二姐夫也是刚起来没怎么好好的洗漱吧,让我们痛痛快快的洗一回,洗白白了再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