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景又叹了一声气,将自己发现的说出来。
“就这个,会不会你是你太多心了,人家江将军还今天晚上请我们赴宴呢。”
郭急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是一些眼光而已。
“怎么,晚宴的事情你听到了。”
“对呀,你们两个说话要那么大声,我在旁边肯定听到了吧。”
郭急昂起了头,说话。
“我也但愿是我想多了,是我多心了,但是是战马,你也知道,北地少马。”
郭急倒是觉得应该是杨成景想多了,那些人都是他带过来的,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如果有的话应该在城门的时候,就已经对他们下手了,要知道他们在这里,不过一百来人,大多还是受了伤的士兵,拿下他们,根本就不负吹灰之力。
郭集把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之后,杨成景倒是点了点头,这一点他确实要承认,他和郭急两人再厉害,那也打不过多少人。
“而且我现在还受伤了。”杨成景暗暗地摸了自己的左臂,中箭的部位,箭头已经取出来了,但是也带走了一部分的血肉,现在手摸上去还能感觉到,一阵剧痛。
杨成景还是有一些不放心,想了想,郭急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应该多多少少会听到江集的一些传闻才对。
比起他这一个西贝货,脑子里除了自己的信息,还比较清楚一点,对其他人的信息完全都是模糊的存在,对江集更是一点都不知道。
“郭子,这元城的将领江集是个什么人。”
“怎么了。”
“不要问,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
杨成景说话的方式就好像很随意,但是在他快速的语速里面却有一些不对劲。
郭急虽然不知道杨成景为什么要问,但是还是将自己的知道的说出来。
“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破虏将军江集,驻守元城,手底下大概有一万六千人。文人出身,据说是从中原过来的,有一个女儿,担任校尉。据说是整条北疆防线,唯一的文人将军,来北方已经很多年了,不过倒没有什么拿出手的战绩就是了,在北疆一带很少听到他的名字。”
“性格方面有没有什么听说的?”
“性格嘛,倒有点说法,虽然是个文人,但是对武官的态度还不错,自己不懂军事,但是也不外行指导内行,战场上面的事情,一直都是放权,虽然没有打过什么大胜仗,但是一直在匈奴人手里,没有吃过亏就是了。很谨慎,据说还是个君子,对手下还从来没有克扣过一分军饷,要知道这北方的将领,没有几个不吃军饷的。”
杨成景听完大概心里有了几分的底气,文人多多少少还爱惜几分面子,不会太过不要脸。
“文人,君子,希望如是吧。”
杨成景最担心的是,遇到一个痞子的将军,强行从他手里要过去。
不过听完,这江集倒有可能是一名君子,倒是放心了不少,君子好啊,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元城划了一块地,作为他们的营地使用,马群也放在他们的旁边,也没有强行带走,不然,杨成景也不可能在这里安坐着和郭急聊天。
就两人聊了这一会儿天的时候,他们的士兵已经吃上了一口热饭了,几天也来,嘴里都吃的是干粮,能吃口热的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高兴的喜事。
不过元城对他们都还不错,除了杨成景怀疑的那一些士兵,其他的方面倒没有亏待他们。
除了伙食以外,士兵们的伤口也请了城内的军医,重新诊断过,确保了剩下来的士兵的健康。
再过一会儿,饿到两人的肚子都叫的时候,江集快来叫他们赴宴的士兵终于到了。
杨成景本来还想吃一些东西,垫一下肚子,结果被郭急拦住了,说什么晚宴,都是好东西,到时候又敞开了吃,提前吃的话,到时候可就后悔了。
杨成景本来还不在意,想吃点东西,但是郭急非要把他阻止,最后,他还是没有吃上一点东西。
结果,两个人饿着肚子去赴了晚宴。
既然是去赴晚宴,那武器和盔甲自然就没有必要带,郭集脱了他的盔甲还有放下了他的大斧,穿上了士兵带来的服装。
一身普通的武服穿在身上,倒是让郭急,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武服不同于文人穿的文服,文人穿的文服,大部分都是传统式长袍大褂,且大量采用白色作为主颜色,武服则刚好和文服相反,武服的前身,又可以称作胡服,窄袖紧身,多数都是以黑色为主。
像郭急穿的身上的这一套,就是纯黑色的上面,有一些花纹,看起来既不会太过的华丽,也不会太简单。
穿在身上,既不会让人感觉到行动不方便,而且行走起来也比较舒服,是属于现在武人之间比较流行的一种礼服。
杨成景穿着的跟过去身上的差不多,只不过在花纹方面有一些细微上的变化,但是总体上也是以黑色为主要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