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姜子牙依沈橘之言,下令摘掉免战牌,并点齐兵马,出营列阵。西岐大营有如此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对面的殷商大营,立刻就有哨兵回报,那魔礼青听了,立刻点齐兵马,出营与西岐对峙。
西岐阵前,姜子牙指着殷商阵营里的四个大汉,对沈橘道:“师弟,你看,那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魔家四将。”沈橘在这四人出现之后,就一直盯着他们,无他,这四人实在是太高了,几乎有一丈有余,因这四人太过高大,估计是没有合适的坐骑,所以这魔家四将是站在阵前的,但饶是如此,这四人也比旁边骑马的将领高出不少。
沈橘打量一番这四人,对姜子牙说道:“这还是人吗?怎么长得这么高,依我看,这四人要么是有什么特殊血脉,要么,就绝对是修炼了什么特殊功法。不然,绝不至如此。”
姜子牙道:“师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今天这可是你提议要出战的,还不快想想办法。”
沈橘点点头,对他说:“师兄,实话实说,我今天出战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他们,看看他们有几斤几两,若是他们本事够强,那我们就回去从长计议,若是一般,那我就直接斩了他们。”
姜子牙道:“你想怎么做。”
沈橘高声道:“对面的可是魔家四将。”
沈橘话音刚落,就听得对面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回答:“正是,对面那小子,你又是何人,怎么这几天,没见过你啊。”
沈橘笑笑,道:“我乃是西岐的一字并肩王,沈道恒,这几天我出了个远门,回来就听说,商营有几个人物,甚是厉害。这不,特地来见识见识。”
“算你小子有见识,你既见到了我兄弟四人的风采,识相的,还不下马受降?陛下宽宏大量,想必会饶你一条生路的。”
沈橘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这才说了几句话呀,就开始劝降了,实话告诉你,本王怜惜你兄弟四个都是人才,你现在投降,我不仅不杀你们,相反,高官厚禄,不在话下,你意下如何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可想好了。”
对面的魔礼青脾气火爆,喝道:“大胆反贼,竟敢羞辱你爷爷,拿命来。”
说着,手一挥,兄弟四人直接并肩子上。说实话,这魔家四将个个都是大老粗,哪懂得什么行军打仗啊,平日里,他们带兵打仗,就像今日这般,直接兄弟四人上去冲杀,仗着自己肉身强悍,法宝神奇,一股脑地将敌军杀的溃不成军,而他们手下的军队,通常都是打扫战场用的,真正打仗根本用不上。
沈橘听的对方竟敢自称爷爷,顿时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燃起,这是他的底线,骂我可以,我甚至可以跟你对骂,闹着玩,可是不要牵涉到家人朋友,不然,立刻跟你玩命。沈橘对着自己身后的众人道:“你们都不要出手,让我这个爷爷教训教训不肖子孙。”
说罢,连沈彪都不骑了,直接一跃而起,瞬间就到了魔家四将的眼前,朝着刚刚嘴臭的魔礼青,一拳打了下去,他打的是平拳,但是因为身高原因,一拳打在了魔礼青的肚子上。魔礼青刚开始还不以为然,意图仗着自己的肉身硬抗,谁料,瞬间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魔礼青立刻弯下了腰,如同一个大虾米一般,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滚,边滚,嘴里还喊着:“疼死爷爷了。”脸上更是满是口水鼻涕。
沈橘一听,这人竟然还敢嘴臭,一脚踢在他的头上,道:“谁是爷爷,嗯?谁是爷爷?”这一脚下去,直接把那魔礼青给踢得昏了过去。这下,直接把剩下的三人给吓坏了,双方干架才刚开始,自己这方不出两息,老大就被人给打得不行了。
瞬间认识到沈橘的不简单,再也不敢藏招,瞬间,打伞撑开,天翻地覆,琵琶也被从后背上摘下,开始弹奏,更是从囊中拿出一只白老鼠,冲着沈橘就扔了过来。
沈橘心道:“动用法宝了吗?”直接将跨在腰间的宝刀拔了出来,冲着那朝自己扑来的花狐貂一刀劈去,那花狐貂现出原形之后,足有大象那么大,根本不可能劈空,但是,沈橘劈中之后,就觉得手感不对,空空如也的,根本就不是砍中东西的手感,果然,这一刀砍中花狐貂,就如同拿一根竹竿打中了飞在空中的纱巾一样,中是中了,却不曾造成伤害。
沈橘也不想那么多,一刀不行,那就两刀,自己拿的可不是竹竿,而是足可切金断玉的宝刀,能躲过第一下,却不一定能躲过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