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萝卜头小兵个头虽然不大,但是声音确实洪亮的很,一说起话来都中气十足,震得人耳根子发麻:“不行,现在不是征兵季,你们来错时候了!”
匡河上前一步想要向那个小兵说说情,企图说说他们远道而来走得辛苦,让他通融通融,可还没等匡河靠近,那小兵就耸了耸自己手中明晃晃的银枪,继续高声警告匡河:“你别靠近,再靠近,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无比纳闷的匡河心中甚至有些愤懑,自己只是想当兵,做这古时候最被人看不上的行当,更何况是这重文轻武的宋朝,无所畏惧的匡河向前走了一步,拧着浓眉,瞪眼看着那萝卜头小兵,反客为主厉声问道:“请问这个兵大哥,我们就想当兵,以此来报效我大宋几十年来对我们兄弟三人的养育之恩,而今你为何要出手阻拦,就算现在不是征兵季,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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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个人当后备军难道不可以吗?你还要将我这一片赤诚报国的热血男儿刺死再此,有本事你就来啊,来啊!”
萝卜头小兵显然没啃过这种硬茬,竟后退了一步,这小小的细节尽收匡河眼底,他知道他镇住了眼前的这个生瓜蛋。
正当匡河准备进一步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什么人敢在平西军营门前高声喧哗!”
提刀赶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半路上被谢二宝一脚踹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黑脸络腮胡厢军——裴剑清。
裴剑清一看是这三个“熟人”,立马怒目圆睁,但当看到那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胖子,又想起来他刚刚踢自己的那一脚,裴剑清不免心有余悸,于是他转头问身边的萝卜头小兵:“他们三个在这儿干嘛?所为何事?”
小萝卜头兵一五一十的回答:“他们三人想来参加平西军,可现在并不是募兵时节,为首的这个大汉就要往里闯,下官这才拔枪相向。”
裴剑清听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络腮胡子,脑子里飞速的转出了一个坏主意,转头一脸不善的坏笑,朝着匡河问道:“你们三人一定要参加平西军!”
见事有转机,匡河又抱拳,向白天得罪过的裴剑清说道:“在下兄弟三人誓要参加平西军,为大宋社稷效犬马之力,方才对长官多有得罪,还念及我兄弟三人的一片报国赤心,宽恕则个。”
裴剑清脸上似笑非笑,说:“额,这事儿本有点难办,但你们若是一定要参军,我可以禀报庆州府知州大人,让知州大人通报平西军都虞候大人,破例让你们三人参军。恰好知州大人正在平西军营中参拜衮王,我带你们三人前去等候,等知州大人出来了,再把你们三人引荐给知州大人,请随我来。”
裴剑清闪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匡河不禁内心犯嘀咕,刚刚裴剑清乍看到三人的表情明明有怨气,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开始做起好好先生来了,还要直接将他们兄弟三人引荐给知州大人,难道这其中有诈?
还没来得及等匡河多想,一门心思想搞仕途的谢一珍眉飞色舞的拱手鞠躬,跟着裴剑清进去了,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种不详的感觉,让匡河愈来愈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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