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杏秋听到自己的爷爷就要来雍安,心中百感交集,当初茹兴贵把她认成茹家人以后,曾经带着茹杏秋去拜见自己的爷爷茹功斋,茹功斋已经基本就要退出朝廷舞台了,他满头白发却始终打理的有条不乱,见到茹杏秋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什么关爱的神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记住,茹家人有茹家人的使命。”
可以说,茹杏秋和她的爷爷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茹功斋毕竟是她的爷爷。
听说茹功斋就要来到雍安城,茹杏秋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爷爷呢?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分明了。
风骁骑惊讶的反问戴江山,“怎么?你不打算推翻王朝,建立你自己的帝国?”
戴江山哈哈大笑,说道:“人要有自知之明,论单打独斗,我或许能够排进江湖超一流高手行列,可论当官,那我还不如一个小城里的县令。就拿雍安城的王县令来说吧,其实我也不想杀他,可是他竟然想着通风报信,没办法,我只好把他烧成灰了。”
戴江山言语之间,杀入就像是家常便饭,张口就来,张手就做。
颇有一番枭雄本色。
甘洛目光中透露出无穷无尽的失望之色,说道:“既然‘代天公’你无意于争夺天下,那我跟着你,哎,又有何用啊?”
戴江山冷笑道:“我要做什么,不需要甘先生你来指挥,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我打得过茹家军,可朝廷里真正的顶梁柱,是国师!”
风骁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怎么,你也知道国师这个人?”
戴江山反而“哦”了一声,问道:“风骁骑,你也知道国师这个人?”
“国师到底是谁?!”风骁骑急切问道。
戴江山又是一声哦,笑道:“原来风骁骑你不知道他是谁,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
风骁骑沉着脸,说道:“国师、荒帝和木神,再加上一个深空之人,这几个人恐怕就是为祸武林二百多年的罪魁祸首,我辈应当精诚团结,把他们这几人永生的幻想打破,否则,国无宁日,江湖也不会太平。”
仁云天师睁开双眼,问道:“风骁骑,你说荒帝?他不是早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风骁骑一脸严肃说道:“荒帝他并没有死,我在遮天岭的时候,见过他!他活着!”
众人不禁一片惊呼,虽然荒帝这个名号已经过去了太久,但在江湖中,荒帝就是一个遥远的神话,是当时的圣人,也是两百多年来,家喻户晓的神一般的人物。
他竟然没死?
仁云天师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问道:“你是说……荒帝没死,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一个月前,在宜州见到过荒帝,他多年以来,都藏在遮天岭深处,因为机缘巧合,他这次终于出山了,你们还在这里为了这些功名利禄,你争我夺,可荒帝已经开始从整个江湖入手,进行布局,想必今年的京陵城江湖点将大会,荒帝一定会来凑这个热闹,不过,也许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发展的极其强大了。”
甘洛冷笑道:“风骁骑,你所说的话,可有人作证,你自己都是杜撰和胡说八道的吧,呵呵。”
风骁骑冷然一笑,说道:“甘洛,你别总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论聪明,你在整个江湖上能进个前二十就不错了。”
甘洛冷笑不语,显然不认可风骁骑这番话,心中更是早已把风骁骑骂了好几遍。
风骁骑对甘洛说道:“刚才我们还没有打完,现在你仍然可以继续出手。这一次,我不用易水刀和月影刀法,也能打败你!”
甘洛眼角抽动了几下,恶狠狠的说道:“风骁骑,我念在和你义结金兰的份上,屡次帮你,饶你,你这人却不知好歹。”
风骁骑笑道:“和我结拜为大哥的,是‘南怪’羊左楼,而不是什么南岛余孽甘洛。可惜羊大哥死了,要不然我能和羊大哥解释清楚,世间有人冒充他的身份,尤为无耻,他九泉之下,恐怕也难以瞑目。”
甘洛脸上阴晴不定,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南怪’羊左楼死了?”
“呵呵,这个不难推断,要是羊左楼前辈没有死的话,以你的修为,恐怕还不敢招摇撞骗,去假扮羊大侠,我想,大概羊大侠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应该就是你吧,是不是,甘洛?”
甘洛似乎隐瞒着许多事情,一时不知该怎么遮掩,干脆不声不响。
却听风骁骑厉声说道:“甘洛,十多年前,你去遮天岭到底想做什么?到底做了什么?那个木盒,在你手里吗?”
甘洛脸上一片震惊之色,其他人却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