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遵我露出赞赏的表情,他拍了拍风骁骑的肩膀,朗声说道:“可惜,你我没有生在同年,否则我就和你结为兄弟了!”
风骁骑笑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大哥,南怪羊左楼。”
“哈哈哈哈,还是南怪他为人洒脱,不拘泥于世俗礼仪,他竟然能够放下身份,和你拜为兄弟,可我却还拘泥于此,哈哈,我不如他。”
“慕容前辈实在太谦虚了,羊大哥虽然不拘于礼仪,却也受困于此,有些必须世俗的事情,他不屑做,以至于如今孤单一人。”
只听一声怪笑,一人说道:“好啊,风老弟,你和慕容老怪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一个身影像是从地上冒出来似的,出现在了房间的窗口外边,看那夸张的服饰打扮,赫然是南怪羊左楼。
镜水月想笑,却感到无力,只好嘴角一撇,美人淡淡而笑,才是最迷人的时刻。
羊左楼看到这个情景,翻窗进来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娶老婆吗?像弟妹这样国色天香的女子,实在太少太少,风老弟,你可是有福气了啊。”
慕容遵我哈哈大笑道:“难道你说我家小黎不漂亮吗?”
庄黎在旁嗔道:“瞧你怎么说话的……”
南怪羊左楼打量了一下庄黎,又看了一眼慕容遵我,竟然热泪盈眶,说道:“哎呀,你们两口子终于和好了啊,难得难得,要说姿色,我就不多说了,但说幸福,庄黎此刻绝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啊。”
风骁骑笑道:“羊大哥,你怎么如此会说话了?”
慕容遵我心情极为舒畅,问道:“羊老怪,你怎么这次没赶来为我护法啊?要不是风骁骑担任了这个角色,我恐怕都回不来了。”
南怪羊左楼叹息一声,说道:“我本来是快马加鞭过来找你们的,可是路上遇到两个熟人,去和他们打招呼,结果这两人好像失心疯了一样,和我打了起来,好家伙,这两个疯子的武功比十几年前失踪之前更进了一大步,我差点没命。”
风骁骑脱口而出道:“难道大哥遇到了北怪二老?”
“咦,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哦哦,对了,我对你说过的,‘南北三怪,魔道两难’,哈哈。”羊左楼似乎没有烦心事,就连差点没法活命都能够笑嘻嘻面对。
风骁骑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有所不知,我不但知道他们失踪的真相,而且我还和其中一怪交过手。”
于是,风骁骑把从骆雄天那里听来的北怪二老大战照云道人,以及前几天在风神庙遇到了北怪其中一人的情形,一一道来。
南怪羊左楼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遵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听后许久不发一言。
南怪羊左楼挠了挠头发,看得出比较焦虑,说道:“哎呀,照这样说来,照云道人应该没死,风老弟你身上被灌入的深空之力,就是照云道人的拿手好戏啊,所以才把北怪之一惊走了。要不然,在风神庙,你极有可能被这老怪打死,哎呀,他们虽然活下来了,可是心智大大受损,竟然成了‘枫叶令’这种不入流帮派的打手,这个‘枫叶令’的首领,看来也是有些能耐,他会是谁呢?”
慕云遵我苦笑道:“这个令主,你怀疑是照云道人?”
南怪羊左楼摇了摇头,说道:“照云道人一向自负,当年横扫江湖时,就是独来独往,不屑于别人帮手,这些年来,他虽然在下大棋局,但看得出来,他找的骆雄天这等货色,不过是一个随手可弃的棋子罢了,依我看啊,雄天门这个门主之位,风老弟你还是得去接管才好。”
慕容遵我阻止道:“羊老怪,你让风骁骑去照云的嘴里抢食吃,你怕是疯了吧,不想让风骁骑多活两天?”
羊左楼急道:“我怎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着急啊,当年照云道人统御江湖的时候,我们南北三怪曾经联手起来和他打过,勉强还能打个平手,现在才知道,他当年说他自己陷于天劫和心劫之中,所以才和我们三人打了一个平手,我以为他是吹牛,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吹牛,五十年不见,照云道人或许已经克服了自己的天劫和心劫,这家伙……一旦出山……”
南怪羊左楼吐了吐舌头,在这种聊天气氛下,反而显得轻松古怪。
镜水月微微一笑,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我们不用……害怕……之前慕容前辈不是说过吗,木神这种境界的人物,必然会有克星或者敌手,如今看来,照云道人或许正是他的对手。”
慕容遵我点头道:“小丫头说的不错,我们反而应该感到宽慰,除了木神与照云道人,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圣人’或者被称为‘国师’的人物,也许他们三者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那叶千行和他的魔教呢?”风骁骑问道。
“哈哈哈,我自问以我的武功,恐怕也不能抵挡木神或者照云,何况叶千行那老贼还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体内附体,哈哈,他的功力只怕反而降低。”慕容遵我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气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