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风骁骑第一次听人夸他武功好,尤其是这个夸赞是来自他心爱的姑娘,他暗想:“镜妹对我真好,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真的!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相信!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你放心吧,镜妹,我绝不会让你失望,这一招我也想好了一个名字。”
“哦?什么名字?”
“这三招刀法,分别叫做‘东临碣石’,‘云观沧海’,‘海天一线’,我给这一招定了一个名字——‘镜天水月’!”
镜水月听到后,脸不禁红了,这一招包括了她的名字,如何让她不开心,不喜悦?她没想到平时不读书,像个木头疙瘩似的风骁骑,竟然能够想出这么一个动人的名字,她真想看看这一招,但她更愿等待,直到三天后,风骁骑展示出这一招,那时,不管胜败,她都会为她的骁骑哥感到骄傲。
“骁骑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镜水月突然脸庞红羞。
风骁骑说道:“镜妹,你说”。
“如果三天之后,你在比武中取胜了,你有什么打算呢?”
“镜妹,我没敢想这件事……”
“你想不想去江湖闯一闯呢?”镜水月话里有话。
“镜妹,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不管是江湖,还是待在天云观。”
“骁骑哥你越来越会哄人了……我只是在想,那天跟着你一起入梦的时候,看到了‘遮天岭’,我听师父说起过,我的父母是死在‘遮天岭’那场大战,我想去找寻他们的遗骸或者墓葬,至少,我应该去他们付出生命的地方看一看他们……”镜水月眼里有泪水打转。
风骁骑走上前,拥抱了镜水月,其时夜色已深,明月洒照,充满了不尽的情意悠长,这是与思念有关的月光。
风骁骑说道:“师妹,我陪你去!”
镜水月轻轻靠着风骁骑的胸膛,说道:“那在大考之后,我就尽量说服师父放你我二人去‘遮天岭’。”
“镜妹,你尚有‘遮天岭’可去,我却不知何处找寻我的父母,他们是否还在人世,还是已经遭遇了某种不测,他们为什么把我抛下,或许永远是个谜团了……”
镜水月紧紧的抱住风骁骑,安慰他道:“骁骑哥,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你的身世……我相信你一定会解开这个谜题的!我也会……陪着你……”
风骁骑抱着镜水月,他发现自从有了镜水月,他对于身世的悲伤变得淡了,因为他不再是孤独一人,不再是天地间孤鸿一只,而是有了爱侣的陪伴,他和她虽然还年轻,可正是这份年轻,让他们享受到爱情带来的一切美好——关于未来的美好期待。
突然间,风骁骑想到了几次梦里见到的那场风雪,他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镜水月。镜水月听后深思了一会,说道:“骁骑哥,我们还是的设法再进入梦境,找到慕云祖师!那样的话,你梦到的那场风雪,以及‘遮天岭’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搞得清了。尤其是你下次进入梦境的时候,你要设法看清楚那对夫妻的脸庞,弄清楚那座道观是不是天云观。”
镜水月疑惑道:“而且,骁骑哥,根据你的所见,那对夫妻并不是把那个孩子丢在了道观旁边,而是进去过道观,然后又走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把孩子丢在了道观,如果那个孩子是你……那么这对夫妻的所作所为,和师父告诉你的就不一样了……”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难道天师对我说谎了?”
“唉,我也是最近一个月才发觉我师父并不简单,他似乎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
“镜妹,别多想了,我们先找到那个黑衣女子再说吧,你说她还会出现吗?”
“她当然会出现,毕竟‘洗髓丹’的事情还未了结,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三天后就是天云观大考了,她一定会出来闹事的,我们伺机应变。”
月色渐渐隐入云朵后面,两人手牵着手,一起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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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后,对那个黑衣女子来说却不是平静的,她上次被黑衣人制伏后,中掌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阴暗的牢房里,牢房虽然幽暗,但还算干净,她试图运气,却发现腹中元气空空如也,她想惊叫,却发现自己四肢几乎无力动弹了。
这是哪里,我被谁抓来的?黑衣女子忍不住想哭,她喊叫起来:“救命啊,有没有人?”可是足足喊了半天,也没人来,她泄气的委顿坐在地上,天云观对她而言真是不祥之地。幸好她的身上衣衫是整齐的,虽然受了内伤,但还不是太严重。她渐渐冷静下来,想起她师父对她说过的话:“此行充满风险,说不定就是生死系于一发,你可愿意去承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