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在老丈人眼里这么牛叉,于志成忙道:“当然,老泰山说得是,都是大的,小婿最小。”
萧阁主道:“你小子少耍滑头,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想什么。罢了,罢了,你们年青人的事自己解决,你若敢亏待我儿,老夫定然扒了你的皮!”
于志成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只有瑄儿欺负小婿的份儿,小婿怎舍得去欺负她。”
萧阁主微笑道:“呵呵,好!既如此,我儿随了你也好,也省得瑞王惦记。”
说起瑞王,于志成咬牙切齿道:“哼!这个鳖孙,瑄儿的毒便是他做的。”
萧阁主脸色一变道:“嗯?竟有此事?这几日老夫用尽力量,也未查到,你是从何处知晓?”
要说这个瑞王也有些手段,手下也不尽是吃干饭的,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觉,至少是比瑄儿要高的高手。那晚审问只有于志成和李劲在场,那个猪无能恐怕当晚就已经伏诛了,这个消息就算天机阁有曰天的本事也难以在几天内查到。
于志成将那晚审问朱师爷的过程一字不漏的讲出来,又道:“依小婿猜测,那个什么三仙教背后必是这位瑞王无疑,而算计瑄儿,恐怕更看重的还是天机阁的资源。”
作为天机阁主,分析消息自然是小菜一碟,萧阁主正色道:“这畜生要这么多资源有何用处,其心已昭啊,只是我天机阁恐难善了,贤婿啊,瑄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护她周全,你们速速下山去吧,勿要再回来。”
瑄儿顿时红了眼,泪珠滚滚道:“相公,你那么聪明,快想想办法,瑄儿不想与爹爹分离,更不想与你分开,你快想想。”
于志成忙道:“莫急莫急,让老公想想。”
他想了半天,整理了下思路,问道:“岳父大人,天机阁在京城中有人没?炎京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萧阁主想了想道:“我天机阁虽不问军政之事,但也知晓一些,当今皇帝昏娱,后宫无数,子女不少,共有皇子九人,其中有能力挣鼎的只有太子、瑞王、齐王,其余或太小,或太弱,可不予计议。三王中,太子势力最强,为人霸道;瑞王与太子相差无几,为人阴狠;齐王最弱,为人倒是颇有正气。”
于志成又问道“岳父大人听说过忠武军吗?”
萧阁主道:“忠武军乃是老王爷统帅,鼎盛时带甲将士二十万,乃是大炎最精之兵。现在兵员也不知剩下多少,估摸着尚还在册之兵能有十万已是极限。”
于志成道:“现在大炎国势如何?”
萧阁主答道:“内忧外患。”
于志成道:“老王爷为人如何?”
萧阁主道:“中正耿直。”
于志成道:“若是老王爷振臂一呼,能不能召回忠武军?”
萧阁主想了一下道:“若无阻挠,当能召回十五万以上,考虑年纪增大、久未训练、征战等因素,战力为鼎盛时期的五层。”
于志成又问道:“若是放任自流,我们天机阁结果如何?”
萧阁主沉默半晌,怅然叹道:“以那畜生脾性,三年之内,必再无天机阁。”
于志成又想半天,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岳父大人觉得小婿的脑瓜子够用不?”
萧阁主一惊道:“贤婿作何打算?”
于志成道:“老泰山觉得小婿能不能做个谋士?”
萧阁主更吃惊道:“贤婿莫非是想……入京?!”
于志成发狠道:“大炎糜烂,虽然和小婿没多大关系,可小婿也是大炎百姓,更有瑄儿和翠儿安危为念,不得已,小婿也只好出一分力。”
萧阁主今晚吃得惊够多了,任他调查再多,也想不到于志成竟有如此胆魄,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担忧,站起身来回走几步,断然道:“不可!京城乃是龙潭虎穴,贤婿不可以身犯险,纵然天机阁不复存在,老夫亦不会断送我儿幸福,你两个速速下山,待我解散天机阁,自去相会,老夫也好做个闲散之人,却也不是什么祸事。”
这个年代,没点势力防身,还不是任人家揉捏?任你功夫再高,能打得过军队?于志成叹道:“唉!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况且瑄儿的大仇岂能不报?即便我们忍气吞声,那个龟孙子还能放过我们天机阁?”
瑄儿也知道势态严重,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忍不住泪珠儿含满眼眶道:“天机阁是爹爹一生心血,这可如何是好?”
于志成翘起二郎腿,揉两下太阳穴道:“这个孙子即便想要搞事情,恐怕也一时半会儿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诚如岳父所言,以目前态势,局势恶化至少还有两三年,我们只要在这段时间布好局,也并非没有机会,依我看来,若是办好两件事,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一是搞死那个瑞王八,当然小婿毕竟是大炎子民,也不想因此损耗国力,让外人有机可乘,故而,这第二便是要攘外。”
萧阁主眼睛一亮,随后却摇头道:“这两件却难呐。”
于志成道:“也并不是完全办不到,请老泰山先为小婿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