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好烦啊!”林羽再一次挑翻了一个土匪喽啰,长枪一甩,喘了口气,厌烦道:
“我不过是教训了你们几个人,又没有杀伤,为何现在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如果是一般的山贼遇到这种吃了不讨好的硬茬子也就算了,但这帮匪徒蛮横已久,再加上在自己老巢附近,林羽又一直没有下死手,所以开始跟林羽不死不休。
看着倒在周围的十好几个兵,林羽将长枪一横,说道:
“你们要是再这么死缠烂打下去,就不要怪我下死手了?”
这话正好让匆匆赶来的张天德听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揍自己的人,还如此猖狂,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大手一挥说道:
“咱们寨子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毛还没有长齐娃娃站在脑袋上了,都跟我上,我就不信打不赢这小子!”
话音刚落,他身后近五十名身穿铁甲,手持各种兵刃等的喽啰立刻朝着林羽杀去。
“又来了。”
林羽长叹一口气,抓紧恢复自己的体力,眼光跃过越来越近的喽啰们,盯住了张天德,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了这个带头老大,剩下的就都好说了。
想到这,他目光一凝,握紧的手中的长枪,脚下发力,猛地向前窜去。
眼看就要撞入兵丛中,林羽大喝一声,骤然发力,手中长枪如怪蟒般扭动,微颤的枪杆震开了悍匪的兵刃,然后挥手向前一扫,打翻了为首的四个铁甲悍匪。
哪怕是他们身穿铁甲,也被这特殊的发劲方式震的内脏受伤,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怪蟒翻身?!”赶过来的李执见了这枪法,瞳孔一缩,这少年居然真的是林羽,他居然在如此条件下见到了自己的召唤物。
但李执并没有去帮助林羽杀敌,他思量的一下,回头对陈志说道:
“这少年战力极强,一会可能威胁到张天德,你做好准备,到时帮张天德一马。”
陈志虽然好奇李执的安排,但也自知此刻不是询问道时候,只得点头同意,然后按刀蓄力,聚精会神的盯着少年,随时准备出手。
那少年震翻了领头四人后,脚下一顿,腰马发力,双臂血管如树根凸起,枪尖如同瀑布重击青石炸开千万水花般,飞快的刺入另外三人的皮甲缝隙,然后收势用肩膀猛地向前一撞,一下将被刺伤的三人撞开。
这少年眨眼间便又废了三人的战力。
“暴雨梨花!”李执兴奋的看着林羽的枪法,只在他脑海中构思,编写在文字里的招式竟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激动之情让他难以忍耐,险些叫出声啦。
连废七人,这让林羽体力消耗极大,但看着因为畏惧而分散开的悍匪们,他嘴角上挑,总算让他找到机会了。
他脸上毫无畏惧,将长枪一拽,保持一个随时出招的状态,然后直直的冲向悍匪中的缝隙,目标直指张天德。
挥刀阻拦的悍匪没有阻碍林羽的速度,离他远的,便手腕一动,枪尖一转,也没有发力,直接顺势刺入乱匪铁甲的缝隙,然后枪杆一震,便震开的强敌。
至于离他近的,也没有用枪,而是身形一变,脚腕上前一勾,就将根基不牢的土匪勾倒,然后对着其没有防护的脸就是一踏,即伤了强敌,也帮他再一次加速,离张天德是越来越近。
“蜻蜓点水?沾衣十八跌?”李执虽然不会武功,但身为作者,仍然成功的认出了这些招式。
而张天德看到这少年气势越来越凶,离自己越来越近,惯于刀口舔血的他没有慌乱,而是眼睛一眯,待其靠近,抽手就是一刀。
那钢刀早已蓄势待放,一时间气势汹汹,朝着林羽脑门砍去,与此同时,林羽身后有一土匪追上,抬手举刀向林羽砍去,两人此刻配合默契,使得林羽凶险万分。
冲锋的林羽感觉脑后一紧,眼前又是凶猛一刀,迈出的右脚突然下沉挺住步伐,然后低头后靠,躲过了张天德的长刀,枪杆向后上方一突,用尾部重重的撞碎了身后土匪的下颌。
“倒打天子?!”精彩的变招让李执忍不住惊叹的叫出声来,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下一步是“朝天冲”。
果然,保持重心后移的林羽前脚发力,将顺势将倾斜的长枪往前一挑,直直的朝着前劲一消,后劲未生的张天德肩膀刺去。
这种危急时刻林羽还是手下留了情,没有下死手。
张天德闪躲不急,眼看就要刺中,却有一钢刀突如此来,砍偏了林羽的枪尖,而且刀刃紧贴这枪杆,直直的往林羽的手指削去。